她躺在蒋抚月怀中,纤细的手指轻轻一勾,蒋抚月腰间缎带被勾散。
只能这样了,谋色总比害命要好解释些。
今时月缓缓闭上眼睛勾了下唇,好卑鄙啊。
又躺了将近一个时辰,她感觉到蒋抚月动了动,猛然睁开眼。
蒋抚月用手按了按额侧,昏昏沉沉的睁开眼,他手上的动作顿住,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满脸泪意的今时月。
他“腾”
地坐起身,视线在今时月那凌乱的衣衫和裸露的雪白肩颈上滞住,她雪白纤细的脖颈上那几块青紫痕迹十分明显,蒋抚月慌乱的挪开眼。
他垂下眸子,看向自己散乱的腰带,衣衫也无比的凌乱。
他虽对于男女之事了解不多,可眼前这一幕意味着什么,他还是知道的。
“我,我……”
蒋抚月语无伦次,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看着今时月那双泪眼,张了张嘴,手足无措的为今时月擦拭着眼泪:“你别哭。”
今时月豆大的泪珠不断落下,胸口处流露出的春色微微起伏着,令蒋抚月脸颊上的红晕晕染到了耳根。
蒋抚月用微颤的指尖勾起一旁褶皱的外杉,为今时月披到身上,遮住她雪白的肌肤。
蒋抚月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只觉整个人要被烫熟了又慌又乱。
他将今时月揽在怀中,此刻没有了平时那副轻浮肆意的模样,轻声低哄着:“是我的错。”
今时月垂着睫毛,抽泣着说道:“不是公子的错,是我给公子下了迷药,是我的错。”
蒋抚月一愣,疑惑问道:“为何下药?”
今时月抬起水润的浅眸,面不改色的说着谎话:“公子说要离开,我害怕,不想让公子走。”
蒋抚月垂眸看向她,双手将她拉开,认真的注视着她:“所以你便以自己身体为代价,想要以此留住我?”
今时月低下头:“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我记不得往事,更不知自己是谁,我在这世上唯一认识的人只有公子……”
蒋抚月眉间拢起:“你……”
今时月默默的落着泪,脸上的妖纹还未退去,此时却显得极为可怜:“对不起,我不该对你下药,更不该在公子酒醉之时趁虚而入,你,你…能不能不要生气……”
蒋抚月的确生气,气的却不是今时月对他做了什么,而是她所想的事令他难以理解。
想留住他,就要把身体献给他,这是什么歪理?
蒋抚月抬起她的下巴,那张浓艳的脸满是认真地低声道:“你记住,没有任何理由任何人值得你如此作践自己身体,需要与以自身为代价去交换的东西,都不值得。”
今时月怔愣住,那带着泪眼的眸子定定的看着蒋抚月。没想到这样一番话,竟是从平日里没个正形的蒋抚月嘴中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