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本想请他吃个饭,但还得上晚自习,看了看时间,只好作罢。
晚上一到教室,余斯清就担心地拉过她的手:“没事儿吧你。”
“我不是说了就虚惊一场吗?”
林度有点儿茫然,“有事儿我还能坐你面前?”
凑过来关心的汤林和实在听不下去了,无语道:“她问的是心理层面的。”
“哦。”
林度掏出书包里的作业,“没事儿啊,我感觉我现在十分的积极向上。”
“我勒个去,林度。”
余斯清还想说些什么,眼睛突然一顿,夸张地捏起她桌面上的一小迭卷子,震惊道,“昨天刚发的五张卷子,你他妈居然做完了?”
林度打了个哈欠:“嗯。这不是显而易见?”
汤林和挨个翻了翻,居然一道题都没空,他倒吸一口凉气:“你到底什么时候做的?咱们过得不是一个时间?”
林度掰着指头数了数:“家长会的时候做了两张,晚上睡前做了两张,睡醒又做了一张。唉,这么一说,我现在突然有点儿困了。”
到底什么人被变态跟了还能淡定地在家里做三套卷子啊,汤林和彻底服了,捂着胸口振振有词道:“比起我的失败,朋友的成功更令人痛心。我要去卷了,再见!”
余斯清托着下巴虚假地叹了口气,仿佛就是走个过场,叹完语气瞬间就轻快了起来,耸着肩膀说:“无所谓,我的目标是在明早之前补完作业!”
林度摇着脑袋赞叹道:“好心态。”
“对了,下周六你生日,好不容易赶上个周六,打算怎么过啊。”
余斯清打开笔帽,顺便问道。
她这个好不容易真的是毫无水分,大家曾经统计过,班里五十个人,因为学校这个周六上课周天晚自习的制度,生日能赶上晚上有空的周六的幸运儿简直寥寥无几,两只手都凑不够。
“老样子,咱们三个一起吃个饭呗。”
林度兴致不高地答道。
这是老传统,从初中三人玩到一起开始,每年不管谁的生日,凑到一块儿吃顿火锅永远作为压箱底活动。
“也行。”
余斯清早猜到这回答,随即兴致勃勃地开口,“你肯定猜不到我今年给你送什么礼物!”
“别,你去年也是这么说的。”
林度一想这个事儿就气不打一处来,去年余斯清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她盼星星盼月亮,抱着美好的期望,等到生日当天喜提了一本《如何征服英俊少男》。
说起这个余斯清也有点儿心虚,挺直了腰,伸出三根手指头保证道:“我发誓,今年,真的,不整活。”
林度半信半疑地挑着眉毛:“我最后信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