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万金配合着民警录完口供,急急忙忙去医院看望儿子余淮海。还好,儿子没有大碍,在医院待了一天就出院了。
冤家易解不易解,乡派出所民警主动来到余家进行调解,黄金奎自愿赔偿二百元医疗费了事,而且还当面向余淮海道了歉。
“海子,算我这当哥的一时浑蛋,让你受委屈了,以后我们兄弟之间没有什么仇恨了,你放心,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好吧。”
这算是什么道歉,听得话里有话,又暗含着另一种挑衅。办事民警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们也知道,对付黄金奎这类的惯犯,有时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自从这件事发生后,当地人包括余淮海再也没有听到黄金奎的消息了,似乎突然之间,他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只是不到半个月,余家又发生了一连串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天早上,天刚蒙蒙亮,一切都是那么地安静,让余家人觉得很不正常。
毕竟,往常这个时候,公鸡早已啼鸣三遍,大黄狗旺旺也时有时无地叫过几次。
但今天,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很快,似乎什么都发生了。
“海子,你赶紧的,看看咱们这院子里旺旺咋倒下了,嘴里还吐着白沫?”
余淮海听到母亲的惊叫,连上衣也没有来得急穿上,就光着膀子跑了过来。
他仔细闻闻狗嘴里吐出的白沫,一股浓浓的农药味扑鼻而来,自己差一点窒息。
再靠近观察,旺旺的嘴里还有半片没有下咽的猪头皮卤肉。
“娘,这是有人对咱们家的旺旺下黑手了,它是中毒有才造成这样的,我现在去庄西头找兽医老歪去,让他来看看可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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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淮海趁势耷拉着一双凉拖鞋跑了出去,刚到院墙外,又发现父亲蹲在旁边,呆呆地看着平时爱打鸣的大公鸡。
余万金的心情有些沉重,灰色笼罩了整个额头,一脸的无奈,愤恨地在骂。
“小人呀小人,背后下狠手,这还是人干的事吗,就不怕遭天谴吗?”
余淮海走上前来,看着眼睛有些湿润的父亲,两手用力地捏了一下肩头。
“爹,别难过,我会查出这个幕后恶人是谁的,人作孽不可活,天作孽犹可违。我让他们一定都逃不掉。”
说完,就急忙跑到庄西头请兽医去了。
几分钟后,兽医老歪看着死去的大黄狗和公鸡后,摇了摇头。
“晚了,太晚了。你们这家人肯定是被人恨到骨头里了,不然怎么能下去这样的狠手。”
早上的饭全家人没有动筷子,都没有胃口,中午把饭热了热,大家还是吃不下去,直到夜幕降临,将死去的狗和鸡被掩埋后,大家才感到饥肠辘辘。
晚上是早上煮的一锅白粥,盘子里一份年前腌制的酸白菜,还有一小碟如生了锈一样发红的青萝卜干。
喝了一口粥,就了一根萝卜干,娘这才开口。
“本来打算买头猪崽来养呢,我看目前还是消停一下吧。”
“他们现在只是不敢对人下毒手,只能拿咱们家养的畜生出气,这日子还叫人过么?你们两个大老爷们也该想想办法了,下一步该咋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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