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倾不屑的看了一眼南羽,随即将头转开。
“回答我。”
“你要我回答什么?”
“我刚刚问你的问题。”
随即玉倾邪魅一笑,转头轻蔑地看向南羽,满不在乎道:“呵!不错,就是我睡了他家的女儿,也是我让人将人打伤的,你待如何?”
看着玉倾那猖狂的样子,南羽一手紧握,忍下心中怒气又问道:“你说你不想当士兵,那你想当什么?”
说话间,南羽一步一步走下点将台,站在他前方不远处看着他继续说道:“校尉?将军?还是说本将这个统帅之位?”
“那你问问那些士兵,他们同意吗?他们服你吗?若不能让他们服你,那你就只能当士兵。若想往上走,那你就得有让士兵服你、拥护你的能力。”
“别忘了,是你们自己要来的,当初也是你们自己求着我来的,我南风谨可没要求你们来。既然来了我赤焰军,就当听从号令安排、遵守纪律,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而你——玉倾,就因为心中不满去行禽兽之事、伤害无辜者,你枉为人。”
看了他一眼后,南羽又看向另外几人问道:“他是因为心中郁闷,那你们呢?又是为了什么?”
“我们。。。。我们。。。。”
那几人战战兢兢、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最后还是有一人结结巴巴说道:“我们。。。是。。。是被世孙拉去喝酒的,他。。。他说战大捷,当喝酒庆祝。。。。。。”
“他让你们去你们就去了?”
“他是燕亲王府世孙,我们不敢不去。”
“那他让你们打人你们便打人吗?明知他在犯错为何不阻止?事后为何隐瞒不报?”
“我们不敢。”
看着浑身颤抖的两人,南羽哼笑一声:“因为他是燕亲王府世孙,他说的话你们不敢不听、吩咐的事不敢不做,所以我赤焰军的军纪就敢犯了是吗?”
“我。。。我不敢,我们不敢了,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晚了。”
南羽说完便转身朝高台走去,边走边道:“战时不饮酒、行军途中不饮酒,尔等不仅饮酒,还宿醉不醒,按律当罚;玉倾蔑视禁约、不听约束、凌虐百姓、迫害无辜女子,按律当斩;卓林、白杨参与其中、隐瞒不报,同罪论处。”
当几人听到‘斩’字时,瞬间挣扎得更加厉害了。
玉倾怒目而视:“南羽,我乃燕亲王孙,你敢斩我?”
“我是卓家人,我姨母可是当今杨昭仪,你不能杀我。”
“我是伯爵府公子,别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