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掏了掏耳朵,感情又是老套的宫廷争权夺利的把戏,而这个身体的原主人便是可怜的牺牲品,真是有够老套的。
跟据猫又对我说的,这个身体才应该是南明皇太子,而不是现在的离栎薰,之所以流落至此,甚至人给封印了,变成了一个身体只有三四岁孩童的模样则因为那场祭舞,南明国十年一度的祭祀舞。
而在那场祭舞中跳南明国第一舞凤朝歌的便是凤凰君,那场舞蹈不光震惊了所有在场的皇亲贵族,那场祭舞还引起了凤凰殿中残存的真元之火的共鸣,从此之后原本不识武力的凤凰君,力量逐日递增,慢慢的竟然可以运用起凤凰殿中真元之火。
这一事情成为了南明国最为重大的机密,但是也成为了南明皇的心头刺,千年都未曾出现的力量现在出现了,而四国的平衡也极有可能因为这个力量被打破,那么千年的努力便会化为飞灰。
也因为此事凤凰君遇害,不光背巫术封印了所有力量还并且身体也变小了,而具体的事情猫又却不得而知,因为当时的他已经被逐出了南明国,猫又犯了什么错也没跟我说,只知道传出我失踪消息后,远在他国的猫又便派了人打听我的消息,但是事情发生在皇宫,南明皇又下了禁口令,知情的人都已经被灭口,所以猫又也不是很清楚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凤凰君的失踪却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就这样絮絮叨叨的说了一整天,之后便说了很多凤凰君小时候是如何可爱,又是如何的喜欢调皮,怎么样的找人喜欢……
说了一大堆说的我都要睡着了,右手支着下巴,我睡眼迷蒙的看着说的呱呱起劲的猫又,这个时候的猫又真是又啰嗦又婆妈,一点也不像传闻中古怪阴沉少言的幽月右护法,要是这个样子被外人看见了,估计眼珠子都落了下来。
打了个不雅的哈欠,我迷糊着双眼看着猫又问道:“看你说的头头是道,我小时候的事你也知道的那么清楚,难不成我跟你一起长大的吗?”
“我是家的表哥,你不知道吗?”
正说的兴起的猫又听我这么一问,颇为奇怪的反问我,脸上则是一副你很白痴的样子,顿时我气结,你老说了半天都是在说我的事情,自己的事连个屁都没放我怎么知道你是哪位大仙啊。
看着我一脸的鄙视的神情,猫又这才想起自己没说过,一脸抱歉的揉了揉我的脑袋。
不耐烦的摇着脑袋把猫又正揉着的手甩下去,这个时候的猫又才像个大哥与弟弟相处。
闹笑了一会,猫又这才收起笑容,认真的看着我。
“小九,你要怎么打算呢?”
暗自嗤笑了一声,瞥向猫又的目光暗藏着鄙夷,你给了我选择的权利吗,不论是内力还是真元之火都被你封印了,要我做什么打算,哼,说的真是轻巧,现在连一个普通人身体素质都不如的我要打算什么,说来说去到头来还不是要任你摆布。
淡然的一笑,我望向猫又的神情又恢复成平淡的样子,很快便不需要这样了,我将会自由的飞翔。
其实在我发烧的那日便发现身体并不是一具空壳,虽然内力被药石压制,而真元之火被额头上的宝石封印,但是封印却不是完整的,身体里还有游离的真元之火,这都要多谢我这个对真元之火一点都不懂的外门汉了,也好在我不懂,当时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没有将所有的真元之火收敛聚集在身体的一处,所以猫又也只封印了我身体里大部分真元之火,而漏了小鱼小虾,而这些都将是我翻本的机会。
跟猫又一起吃了晚饭后,便躺下休息了,听了一天故事,虽然只是用耳朵听,连嘴皮子都甚少动用,但也是够费脑子的,所以一早便休息了。
半夜时分,我睁开眼睛,被锦帘所笼罩的大床陷入一片黑暗,黑暗中的我盯着床帘上的一朵艳丽的红花,线条幽雅的嘴唇悄然的勾起一个弧度,黝黑的瞳仁里闪现一丝红光,额头上的蓝色宝石乍闪的蓝光中也夹杂了一缕鲜红,现在的我已经能在夜间视物了。
很快,很快便可以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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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嘭……啪……”
一阵杂乱的声音从旭城边郊一座别院的房间中传出,间或夹杂着男人的喝斥声。
这是一间书房,而现在是间杂乱的书房,书桌上的砚台笔洗之类的东西全部被掀翻在地,就连身边的书架矮桌都难逃厄运,不是掀倒在地就是粉身碎骨。
而暴风雨的中心便是司徒残,一身暴力气息的司徒残在黑色镶金的华服包裹下更显凶厉。
司徒残脸色阴狠的盯着跪了一地的人,这些人都是他的左膀右臂,而现在却连个人都找不到,半个月已经过去了,不光猫又,连九幽的消息都没有,简直是一群饭桶,想到这里司徒残心中便是一阵恼怒。
来时司徒残便去看了凉山树林中的大坑,那火烧过的痕迹如同烈狱,而处在如此境地里的九幽让他十分担心,即使造成这种情形的是九幽本身却也不改他担心的心情。
这个应该就是为心爱之人担心的情绪吧,很新鲜,司徒残不是个逃避的人,喜欢便是喜欢上了,即使从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绪,但是既然有了那么为什么不好好去感受呢,人生的乐趣不就在此吗。
喜欢是一回事,但是他司徒残身边不需要弱者,这也是司徒残让九幽出来执行这次任务的初衷,但是现在他有些后悔了,后悔,这种情绪也是第一次出现,不知道将来九幽这个小家伙将会给他带来多少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