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他识破了她的小心思。
沈蔷脸色微热,绯红着脸、抖着声说:“会。。。会了。”
为了让他相信她是真的会了,她还加了句,“三加三加三,带一对,是吗?”
她不但会了,还自己琢磨出了一套公式。
不愧是港大的高材生。
“为了教你,这三个小时里,我推掉了三千万的珠宝单,”
宋泊礼嘴角一勾,悠然道:“所以,你怎么感谢我?”
沈蔷哪里知道刚刚他那个电话是价值三千万的订单。听他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她耽误了他的工作,她愣了会儿,问道:“你要我怎么做?”
宋泊礼在她背后浅吸慢呼始终没说,此时无声胜有声。
沈蔷白皙的皮肤染上一抹绯红,杏眼微垂,低声说:“可是。。。等下他们进来看见了怎么办?我害怕。。。我不想。。。”
宋泊礼鲜少会和她讨要什么,更多的是在她来姨妈期间,他想要时她不方便,他便会软着嗓音,修长的指尖摸上她的唇瓣,暗示的意思很明显。
她知道如果在这被现,那么她在别人心中为钱不惜甘愿“卖身”
的形象就彻底坐实了,也成了和会所里的女生一样,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交易。
察觉到他的手在皮肤上游走。
沈蔷死死的盯着那扇门,仿佛它就像是曝光的口,只要一推开,她就无法再待在这里,无法再待在港城。
身后的力道越来越大,那种平时的享受合拍。但今天她的紧张,让身后的男人寸步难行,她甚至听见他哑声道:“放松点。”
沈蔷其实内心是期盼他会不会站在她的角度替她考虑,然后喊停。但显然不可能。
身后的人穷追不舍,前面就像是个定。时炸。弹。
把她成千上万个毛孔都吓得扩大起来。
宋泊礼向来冷静自持,少有这种寻求刺激的时候,但男人有时就是如此,越刺激的越兴奋,越得不到的越想要。他此刻的情绪就像猛兽,无人能阻挡他的一切行动,在他的地盘,向来没有退却二字。
房间内的温度升高。
不知道是她的拘束不放松,让他兴致乏乏,还是他也担心那扇门被推开,二十分钟多他就草草结束,房间内响起宋泊礼低哑的嗓音,“小孩儿,以后还骗人吗?”
宋泊礼将沈蔷的上衣拢起恢复二十分钟前的模样,沈蔷后脖颈酥麻,浑身上下写满了后悔两字,她开口语气颤抖道:“不。。。不骗了。”
她没办法再忍受一次这样身心煎熬的折磨。
话音刚落,敲门声响起。
因为之前几次送,侍应生都是敲门之后直接进来,这次也不例外,侍应生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和一个果盘,外加一瓶鲜奶。
沈蔷依旧是坐在宋泊礼身上,三个小时姿势都是一样,所以侍应生也没有任何外漏的惊讶。
只是随着他的步伐慢慢走近,沈蔷整个人绷紧。
侍应生:“宋董、沈小姐、请慢用。”
沈蔷面色正常,只是有些红晕,她正面看上去收拾的干干净净,但只要侍应生往后走几步,就可以看见沈蔷针织裙子背后的拉链没有拉,漏出的是一面红印的薄背。
直到侍应生离开,沈蔷才卸下伪装,整个人吓成一滩软水,脑海中一片空白。
差一点点,她就被看穿了。
几分钟后,沈蔷跟在宋泊礼的身后,一同上了会所楼上的总统套房。
宋泊礼轻车熟路的走向浴室,十多分钟后,他走出来,身上她的味道已经被冲洗干净,而她则在他出来后走进去把自己身上属于他的味道也冲洗干净。
侍应生换来了新的男女衣服,三十分钟后,两人一同离开了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