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把那浓郁的红色点在她的唇上,再用指腹慢慢晕开,他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沾湿了睫毛,刺激着脆弱的眼睛,可他却毫无所觉,仍然专注地看着那饱满柔软的嘴唇。
“啊”
少女身体颤了一下,他一时不察,手上一偏,淡淡的红色晕开在嘴角。像什么呢像被人亲了以后,口红凌乱地漫出边际。一种饥饿感灼烧着他,他得很努力,才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不越界,宫治问蹙起眉头的少女“怎么了吗是我动作太重了”
纯子摇摇头,因为下颌还被宫治托着,她也不好低头去查看,只能为难而又迟疑地回答宫治“不是,是侑。他好像,在咬我”
宫治摇摇欲坠的理智被这最后一根稻草压断,他低下头,只能看见宫侑伏在女孩子的膝上,看不清他具体在做些什么。宫治只能问当事人“他对你做了什么”
纯子哑口无言,这要她怎么说阿治太坏了,她都已经说了呀,阿侑在咬她。为什么还这么问。
宫治也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他按在少女唇上的手指忽然加重了力气,以一种缓慢的频率重重地碾磨柔软的唇瓣,在双唇的缝隙间跃跃欲试,想要探进去。
纯子这回真的被他弄疼了,偏过头想要逃离,又被宫治卡着下颌扭过头来,她委屈坏了“阿治,很痛。”
“有他咬你痛吗”
宫治的手在女孩子张口说话时探进湿润的口腔,他倒是没有做的太过分,“纯子很喜欢甜食呢,很容易蛀牙吧”
“我来帮你检查一下吧”
手指按在她的齿列上,像是真的在帮她摸索有没有被虫蛀出的小洞。但说实在的,真的很难受,尤其是宫治屈起的指节刮过敏感的上颚时会很痒,而他不小心戳到喉口时又很痛。
纯子形状姣好的眼睛泛起生理性泪水,她推不开宫治,只能转手去碰宫侑,细白的手指淹没在柔软的金色头中,但宫侑好像会错了意。
他从她膝间抬起头来,抓过她的手握在手里揉捏把玩,垂眼欣赏他的杰作膝盖往上一点点的大腿内侧,印着一圈牙印,犬齿的痕迹格外明显,圆圆的小点下陷出一个小坑,已经开始泛红,他的牙根的痒意并未消退,想要继续咬些什么,但是她会觉得很痛吧
他帮纯子把上卷的裙摆整理好,遮住他的指印、咬痕。
“乖哦,你看,还是我好吧”
宫侑摸摸她食指上的那颗小痣,“阿治是不是弄的你很难受我不会哦,我很轻的。”
“所以,出去以后,千万不要再理他了,我们不和他说话。”
即使是在梦境里也要夹带私货的宫侑低头亲在她的手指上。
宫治余光扫了他一眼,终于肯抽出手,离开口腔时牵出一道银丝,他反手盖住少女的下半张脸,轻柔的吻落在自己的手背。
“别听他的,他只会比我更过分。”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侑就不一定了。”
少女的口红早就不成样子了,散乱在雪白的腮上,像抹错了的胭脂,宫治想帮她擦掉,被避开了手。他扳过她的身体,用自己的校服袖子去擦拭,越弄晕染的痕迹越大。
宫侑和宫治共同看着这一幕。
“啊,抱歉,这下完全弄脏了呢。”
“好可怜,治,你也太过分了。至少,我还帮她把裙摆整理好了呢。”
“但纯子会原谅我的吧”
宫治用手背蹭了蹭她细嫩的脸颊,“出去以后也这么可爱就好了。”
宫侑把口红放回她手里,又转身从她抽屉里找出薄荷糖,剥掉糖纸喂到她口中,自顾自地说道
“是奖励哦,多谢款待。”
第二天,从梦中醒来的宫侑和宫治,默默把自己埋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