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用力的顶胯猛插鸡巴,把四条桌腿打进地砖里的玻璃茶几都干得晃动,用大鸡巴连带两颗阴囊撞击着徐靳勋一片狼藉的屁股和骚逼,“啪啪啪啪”
的声音伴随着不可描述的古怪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不断双腿犯软。
在这样可怕的鸡巴粗暴狂野的攻击之下,徐靳勋喘不过气似的呼吸着,挣扎着低声尖叫到达了从未来到过的舒爽高潮,浑身不住的抽搐痉挛,控制不住的淫叫发骚着。
“不行了……要死了啊……哈啊……真的……呜……高潮潮吹了……穿着女装在不认识的陌生人面前……被鸡巴插逼肏到高潮射精了……求你……哈……别再插了……”
“那可不行啊,你这骚母狗爽到高潮了,我可还没爽够!”
蒋以霆扯开徐靳勋捂住嘴的两只手,让他自己握着自己的大腿,自己则是拿着红酒杯放在地上接着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滴落的“果酒”
,同时加快节奏抽插着,用粗暴可怕的入珠鸡巴把骚逼逼口肏的翻进翻出不停猛肏狂干,双手掐住徐靳勋的脖子,得意的羞辱着说:“贱逼!你是不知道你被我的入珠大鸡巴插得骚样子有多贱啊!水流的到处都是!明明被大鸡巴干过这么多次了,骚逼还他妈的像处女一样又紧又嫩,真是天生就该被男人肏逼的鸡巴套子!”
才刚刚高潮过的徐靳勋无力的抱着自己的两条腿,窒息中承受着巨大凶器在骚逼内的狂肏,感觉自己浑身又麻又痒火热难忍,好像又要被鸡巴插到高潮了。
他抬头,轻松的看到蒋以霆用紫黑色的粗大鸡巴在自己白嫩的骚逼间进进出出无限猛插,淅淅沥沥的果泥酒液淫水一齐被带出来掉落下去,那样的画面淫靡色情到不可思议。
“……不行了……求求你……别肏了……哈啊……别干了……鸡巴太硬太粗了……爽到受不了……不想再高潮喷水了……哈啊……不要……呜啊……哈啊……又去了!……被插到,手心被棱角磨得通红却恍然未觉,不破昂低着头推理着犯罪者的心理,最后在玻璃窗上发现了自己一直忽略的事实——
现在是七月份,夏天。但是,阿列克谢作为不耐热的俄国人却依然穿着冬装!
包括自己身上这件厚实的披风!
言语中充斥着对人类根劣性的嘲讽与不屑的犯罪者,对温度不敏感到分辨不清季节的程度。
“早些遇到你就好了”
的感慨,自称要自己产下“罪恶”
的子嗣,在“神”
的见证下,从这里“离开”
……
“……现在对噩梦的人类身份打上一个问号,并且,这应该是他不久前才发生的变化。”
东正教认为未经历贫穷、痛苦等苦难的人是“罪恶”
,而在那个男人眼中“苦难的罪恶”
是只有死亡才能解脱的……无法救赎自己的他,也就是说……无法死亡!?!
没错,那家伙……肾都被匕首捅穿了都还可以照常做活塞运动……
再加上感知异常,身体变异,空间错乱,时间崩坏……那个家伙,恐怕精神状况不是很好,明明没有“神”
的现实和自己身体受到“神罚”
或是“神赐”
的矛盾。啊,正因为这样才会说在“神”
的见证下……?
不对,和阿琳娜的那首诗对比……“我会和神,一起前往美丽的地狱。”
!阿列克谢口中的神,是有着指代的具体事物!
一个神经状态不妙处在矛盾纠结中甚至不惜伤害自己身体的人,会突然改变自己往日的作案风格……
不“离开”
这里的下场,就是去地狱吗……
混乱的思绪整理成一个清晰的结论,比起去玩注定会吃亏的推理游戏,不破昂选择直接掀掉棋盘。他拽掉披风上的金属徽章,声音低沉而不快:“那家伙……准备拉着整个地铁的人陪他一起玩自杀游戏。”
“脑袋本来就不好使,还遇上了科学和神学都解释不太清楚的灵异事件,果然钻了牛角尖走不出来,结果还神神叨叨的想拉着别人陪葬去证明……什么噩梦阿列克谢,不过是个没了神明依靠就自欺欺人的胆小鬼罢了!”
不破昂冷着脸,对警察说道:“想办法叫人把地铁的工作人员换掉,那些人大概都被噩梦用奇怪的方法控制了。按照那家伙矫情的性格,危险源不可能是爆炸物什么那种简单的东西……”
“是,不破先生!”
对面的警察一直充满信任的倾听着不破昂的分析,在现在更是直接干脆的答应下来:“地铁运行到下一站的时候,我们会直接派人接替现有的工作人员……”
就算是奇怪的灵异事件,我们的启明星也可以利落的解决掉!联络器对面的警察心中这样想到。
他们这样信任着不破昂。
而不败的侦探从来也没有辜负过信任他的人。
烈阳般灼热的坚定信念,锐利似利刃的处事手段,永恒的“胜者”
这次也一样践行着自己的承诺,保护着身后的人。
如果,没被耍赖的怪物制止的话。
“真是……惊喜过头了……”
无奈的合上书,银色长发的男人垂下眼,伸出手臂环住身侧少年的身躯,任由自己披散的长发落在对方的脸颊。“虽然知道你是很厉害的孩子,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厉害啊。”
朦胧的薄雾无边无际的蔓延,霜雪的气息呼啸着纠缠,寂静的世界再度降临。
“你知道吗。”
对于身旁突然多出来的男人,不破昂只是淡淡的说:“在对手马上要胜利之前,害怕失败而匆忙跑出来打断的人,是最低级的玩家。”
少年俊朗的面容上,一双神采奕奕的黑瞳好似燃着火焰般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