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黄观主又惊又喜。
他早收了张大官人的定金,为这差事,腿都快跑断了,小公子就是不松口。
今天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这么爽快地应下了。
“但我有个条件。”
谢凝说道:“我要五百两,并一些冬日衣物。”
五百两?
胃口这样大!
看来,平日里清雅绝尘的样子不过是装给俗人看的。
沽名钓誉,原是为了待价而沽。
“五百两白银可不是小数目,我且得和张大官人好好商量。”
他瞄了谢凝一眼,不过是仗着自己有副好皮囊,就敢狮子大开口。
谢凝摇头,“不是五百两白银,我要五百两金。”
五百两金?
黄观主差点没被口水呛死:道爷我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赚够五百两金,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小子,开口就是五百两金!
黄观主冷笑一声,“我瞧公子也是血肉之躯,不是金子做的,也不是白玉镶的,怎的就值五百两金?”
“我值多少钱,你说了不算。你自去问张茂要,他一定会给。”
谢凝走到窗前,拾笔在纸上写了个药方,“按这个药方抓药,松萝着了风寒。”
真是好大的口气,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但差事还是要办,谁让他收了人家的定金呢!
黄观主揣起药方,顾不得雪路难行,忙着下山办事。
松萝看他走远,关好柴门,长舒了一口气。
回到房内,
赶紧去煮水烧饭,看到谢凝端坐在房内,犹豫了半晌,还是问道:“公子……为何会答应?”
她记得,公子昨日还说过,就算是死,也不会答应张茂。
她不明白,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就变了。
谢凝接过她手中的茶炉,“我来,你去休息!”
松萝急了,“这怎好麻烦公子?”
“你病了,需要休息。”
谢凝说道。
“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