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边,阳光明媚,洒在潺潺溪水上,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清澈的溪水,向东而流,潺潺流水声,好似欢快歌谣。
溪边绿草如茵,野花烂漫。
蜜蜂和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溪水旁的石头上,两个少年静坐于此。
身前站在一个老头儿,手中拿着一个梨,啃得清爽松脆。
“师父,你这不地道,有梨也不多拿两个,一个人吃独食。”
范闲笑道。
费介看了他一眼,应道:“想吃?自己偷去!”
范闲:“……”
感情这梨是顺手牵羊得来,难怪只有一個
三人你一言,我一句,说着些没用废话。
话语简单,却是多年师徒之情。
几年不见,似乎有很多话要说。
可是,话到了嘴边,却不是些俗套关怀,反而是嬉笑之语。
笑声顺着溪水,渐渐东去。
花语蝴蝶,翩翩飞舞。
说了会儿话,范闲终于问到正题:
“师父,你这是要去哪儿,神神秘秘的。”
随后,费介便将此行缘由,一一道出。
他看了眼范醉,说道:“这件事起因,是因为你的事儿,你在儋州遭受刺杀,乃自己人所为。
鉴查院之人,刺杀自家提司,院长盛怒之下,撤了言冰云的职,让他去北齐潜伏,立功方回。”
范闲顿感迷糊,不解道:“我哥遭刺杀,这关言冰云什么事儿?”
费介如实道:“那个刺客,名叫滕子京,隶属于四处,是言冰云手下。”
闻言,范闲哈哈一笑,道:“干得漂亮!”
听到这小子吃瘪,他就是高兴。
“听说这人被你杀了?”
费介看向范醉。
范闲接话道:“人没死,就在车队之中,这是我的主意,打算暗中调查一下,幕后是谁想杀我哥。”
费介点头,没再多问,转念说道:
“六年前,言冰云在你们手中,可吃了不小的亏。
回京后,他拜了名师,苦练武功,一直想一雪前耻。”
范闲从一旁折下野草,咬在嘴里,无所谓道:
“就他那样儿,多少年都是白练。
还想挑战我哥,就我一人,都能打得他满地找牙。”
“哦,是吗?”
这时,身后传来声音,一个白衣少年翩翩而来,面容冷酷,自带傲色。
();() 在他手中,握着一把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