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赢是个说干就干的类型,当即叫了鸢尾和凌霄简书等人陪自己去库房挑布料。
堪堪要出门,穆小峰一脸严肃地来了,递上一张纸道:“奶奶,方才有人将此信扔进院中。”
“扔进院中?”
朱赢略感奇怪地接过那张纸,展开一看,登时瞠目:你妹的!绑票!
“你的人和货在我们手里,限你本月二十五号之前送三千两银子并说书先生一人过来,否则,沉江。”
字写得歪七扭八,看得人眼疼。
朱赢:“……”
要钱就罢了,这说书先生又是什么鬼?
“信封呢?”
朱赢问。
穆小峰:“……”
朱赢:“快点拿来啊。”
穆小峰道:“信是罔象岛送来的,至于信封,奶奶不看也罢。”
凌霄闻言,不等朱赢开口便眉梢一挑,道:“穆队长,你该不是不讲究到如厕时用信封擦了那个……了吧?”
穆小峰脸庞涨红,欲待分辨几句,又觉得说“我才没有用信封擦那个”
太别扭,当即一言不发从怀中拿出信封递给朱赢。
朱赢看了一眼就恨不得自插双目,信封上惨不忍睹的六个大字——猪淫公主亲启。右下方画了个方方正正的小东西,上面还有纹路。
凌霄看到那六个字就笑疯了。
“字丑就算了,竟然还前后鼻韵不分,无耻,太无耻了!”
朱赢骂道。
将信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朱赢又好奇了,问穆小峰:“你怎么知道这信是罔象岛送来的?”
穆小峰指指信封右下角的那个带纹路的小方块,道:“这是他们的标志,数年前三爷就知道涪江上有这么个地方,这些水匪仗着熟通水性又占地利之便,屡屡祸害过往船只,新城不少生意人甚至权贵们都曾吃过他们的亏。三爷倒想带兵去剿匪,可惜那不是咱们缅州的地界。听说涪江沿岸的官府也曾组织兵力前去清缴过,可这帮水匪本事十分了得,每次都让官兵无功而返,自己窝都不带挪一下的。”
朱赢想了想,道:“所以他们的惯例是既要抢船上的财物,又要扣人扣货叫家里人去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