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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頁(第1页)

可同樣顯然的是,此刻於他不應摻和的事件中脫身,在這種情形之下也很難做到。

這句話才剛截止,於他腰前匍匐的楚知鈺似乎是再也無法勉力站立,幾乎是撲一般地朝他倒了過來。

「你。。。。。。」

程傾幾乎是下意識抵抗身前驟然襲來的重量,可抬手推扶一個比他高出半頭的成年男人並穩住身型,本就不是能夠輕易做到的。

他一路倒退,被壓著撞在牆面才停。背嚴絲合縫地頂在牆上,右腳從楚知鈺的兩條腿間穿插而過前伸,頂著力才沒讓對方和他一同滑落地面。

這種姿勢無疑是非常親密的,就連在戲份之中,程傾同楚知鈺都從未如此緊貼過。

楚知鈺整個人的重量都落在了他的身上,臉頰貼靠在他的頸間,錯亂的鼻息噴打。隔著兩層厚度的禮服,身為支點的程傾都能感受到身上的熱度滾燙。

如此僵持片刻,他的鼻尖都細密地冒出了汗。艱難地推了下楚知鈺的胸口,他蹙緊了眉,試探地去喚楚知鈺的名字,說:「醒醒,我快撐不住你了。」

「帶。。。。。。」

程傾沒有聽清,努力偏低下頭問他:「什麼?」

唇瓣在不經意間擦過頸間,在皮膚上留下曖昧不清的熱度,戰慄感在一瞬間便蔓延全身,令程傾整個人都激了一下。

楚知鈺喃喃著重複,明明聲音模糊在熾熱吐吸間,卻因過於貼近而在程傾的耳廓間清晰。

他說:「帶我走。」

緊接著,程傾的肩膀便又是一重。

他的意識似乎完全消失殆盡了,留下的只有難耐的粗喘,和因克制身體止不住的微顫。

而在確認對方真的再毫無反應後,程傾深長地呼吸了一輪,將積蓄的力氣全用在了將這塊燙手山芋從自己身上撇開。

可把楚知鈺放靠坐在牆邊地面,直起身,他卻並沒有急著離開。反而盯著對方明顯裹挾情_欲的臉,頗有些味地盯了片刻。

——沒人會不喜歡高嶺之花跌落神壇的反差。

哪怕到了這個地步,楚知鈺的反應似乎也依然是清高的,沒有任何出格舉措。他仰著頭,崩凸的青色血管在脖子上攀爬蔓延,抵抗著不屬於他本身意圖的衝動。

他很成功。

可潮熱的氣息,不穩起伏的胸膛,抿緊咬紅的唇,都無一不在透出從未有過的媚態。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在他身上詭譎地融合起來。

很誘人啊。。。。。。。

程傾近乎觀賞地注視了他片刻,才面無表情地整理起被扯亂的領口,頭也不回地從走廊往出。

聚會仍在進行,方才走廊間發生的一切都不為人知。

站在靜謐與紛擾的分界線上,程傾在四下搜索後捕捉到了岑遠的身影。對方正舉杯同一個面相年輕的人交談,看樣子似乎是先前便認識,此刻相談甚歡。

略微思索仍是沒能拿捏好對方態度,他便沒有選擇在此時出現。只是悄無聲息地從邊緣繞過,在對方背後且面朝相反的一襲沙發上坐了下來。

「不聊這個了。」

那人同岑遠笑了兩聲,語氣漫不經心地打著問:「你那個藏了兩年都沒帶出來見人的小情兒呢?這回終於是捨得帶出來了?」

岑遠聽不出意味的回笑了聲。

「怎麼,我說錯了?」那人又問。

岑遠嗯了聲,說:「很快就不是了。」程傾從他淡淡的語氣中察覺到了些迫不及待。

聽聲音那人拍了兩下岑遠的肩,接著便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嘖聲感嘆道:「哎我剛我好像看見楚家那個了。唯一繼承人,可金貴著呢,到底是跟咱們不一樣啊。」

「呵。」岑遠用鼻音冷笑了聲,「出息。」

「你還別說,我看他挺有商業頭腦,人還聰明。要是不在娛樂圈干,回家繼承王位了,你這不得和個小輩平起平坐了?」

。。。。。。。

側耳聽著,程傾的眉漸漸挑了起來。

將酒杯放至前方的桌面,他不動聲色地站了起身,重向昏暗無人的走廊間步入。

程傾不是沒有了解過楚知鈺的家世背景,只是得到的訊息都非常片面,甚至大多來自於分析。

如對方自一出道便能夠擁有不亞於岑遠提供予他的頂尖資源,如對方的談吐教養,如網上扒不出任何有關對方家庭的報導,再如先前趙晨陽口中一帶而過對方家裡老人從政,都能證明對方的出身非富即貴。

可這是第一次,有人將他與岑遠相對比,讓程傾擁有了對於對方家世的最直觀切實的感受。

既然那樣,這件事於他便不再僅是個燙手山芋了,而是變得有利可圖。雖然參與其中的風險並沒有降低,但富貴本就是險中求。

——他少有的改變了主意。

程傾的離開不過十分鐘,楚知鈺仍在原處坐著,只是原先被擺正坐下的姿勢已經變動。他整個人都緊繃地蜷著,腦袋垂下地側過身,用雙手撐住地面,身體的顫抖更大幅地反應在了兩條手臂上。

居高臨下地俯視他的失態片刻,程傾才大發慈悲地在他身側蹲下,勾過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

「。。。。。。誰?做什麼?」

楚知鈺的反應很遲鈍,他抬起眸,情慾滋生的眼底目光卻依舊犀利,隨之而來的聲音像水洗過一般濕啞。

程傾甚至覺得,他已經根本無法做到辨別來人,因為對方視線中的警惕在片刻的時間內始終都未有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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