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常青伸手抚着她如花苞般小小的双ru,轻柔地说:&ldo;你再想一想,你会后悔吗?如果后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rdo;郑芸香在他的抚弄下感到一阵陌生的愉悦。她红着脸,坚定地说:&ldo;我不后悔。&rdo;申常青感觉出她的身体在他的爱抚下变得松弛了,于是重新开始进入她的身体。终于,随着一阵滚热的刺痛,她觉得他静了一下,便开始动起来,由慢变快。她感到一阵一阵的晕眩和微微的快意。处女的紧绷使申常青很快便达到了高潮。完成了最后的冲刺,他汗湿淋漓地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之中。郑芸香在失去清白的悲痛中感到另一种快乐,仿佛经过这一个仪式,哥哥的命就算保住了。她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两眼只是茫然地看着空中。申常青休息过来,翻下她的身子,轻声说:&ldo;去洗一下吧。&rdo;郑芸香顺从地被他牵着手带到浴室。他打开喷头,调好水温,先洗了一下自己,然后退出来。郑芸香看着有几丝血顺着水流到洁白的浴缸里,突然对外面的男人有了一分依恋。等她洗好走出来,却看见他已穿好了衣服。申常青一边看着她一件件地穿上衣服,一边说:&ldo;资料我看过了,应该说你哥哥是有一线生机的。我明天会到开具这些病历的医院去调查一下,如果情况属实,你哥哥是不会死的。总之我会尽我的全力。&rdo;郑芸香充满感激地看着他,哽咽着说不出话来。申常青温存地笑起来,站起来帮她扣上衣扣,拍拍她的肩:&ldo;好了,回去吧,明天再来。记住,我们的事不能跟任何人说。如果有风声露出去,我就不好帮你们家了。&rdo;郑芸香连连点头,温顺地忍着下身的剧痛,悄然离开了耽美此后的一个月里,那个轰动全城的案子似乎展开了拉锯战。明面上,被告方提出了当事人患有精神病的证据,原告方则严厉驳斥,提出的最有力的证据便是当事者夫妻有一个精神健全的女儿。鉴于原告提出的证据有着医学上的依据,因此检察院同意由有关专家再次检查该案的犯罪嫌疑人。暗地里,有人到原告家中,连吓带哄提出用钱私了,然而原告心疼女儿死得太惨,一定要将被告置于死地。一时间满城风雨,各种流言盛行。这个案子民愤实在是太大了,被害人父母带着一大家族人天天跪在法院门口,扯着一个大大的白布横幅,上面几个血红的大字:&ldo;严惩凶手!&rdo;他们并扬言如果法律对杀人凶手有所姑息的话,他们将上北京喊冤,或者集体自杀。终于,案子的经办人告诉申常青,事不可为,结局已无可挽回。在这一个月里,郑芸香忠实地一到夜晚就去花田宾馆,躺到申常青的c黄上,任其蹂躏。在一次又一次地满足了这个精力旺盛的男人的欲望之后,她都会感到挽救哥哥生命的可能一天大似一天。她顺从着他的各种要求,在疼痛与疲倦之间,她感觉到幸福。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申常青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女孩子了。事情的结果已越来越清楚,他根本就无力回天了。虽然他仍然每天都会忍不住地要她,但每次事后他都感到很为难,不知该怎么启口对她说出那个残酷的事实。直到法院的正式判决下达,血淋淋的红勾打在公告上郑天福的名字上,郑芸香才如梦初醒。她昏倒在公告栏下。申常青这次选择了逃避。他携妻带女到北戴河休假去了。郑芸香的父母,老实了一辈子的工人,这次愤怒了。他们没有想到不但没有救到儿子,反而连女儿也害了。他们不服判决,开始上诉,并同时向纪检部门投诉申常青以权谋私、诱奸少女。事情惊动了省市最高层。纪检部门并没有因为申常青的父亲是昔日延安保卫战的英雄而对他手软,他们组织了专案组进行调查。可是除了郑芸香作证说申常青诱奸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确凿的证据,连他们约会了一个月的花田宾馆都否认郑芸香曾经出现过。申常青的关系网及他父亲的关系网将他遮了个风雨不透。申常青休假回来后,自然迅速地了解了一切事情。他立刻矢口否定有这段事情。他说郑芸香确实来找过他,拿了她哥哥的病历请他帮忙。他本着公正无私的立场,将这情况告诉了办案人员,是完全合乎职业道德的。申常青的妻子经过了休假期间的浓情蜜爱之后,更是断然否认自己的丈夫会在外面有私情的可能性。她见过郑芸香,以她女性的眼光,这个小女人除了年轻外,根本谈不上漂亮。申常青总是夸妻子美丽,使她不肯相信他会与这个平常的小女人有什么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