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女子问:&ldo;哪位是未央姑娘?&rdo;我与靳雪对望一眼,净是疑惑。靳雪戒备的盯着她们:&ldo;你们是谁。&rdo;&ldo;甭管我们的是谁,只想请未央姑娘随我们走一趟。&rdo;她们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言辞有些闪烁。靳雪断然拒绝,&ldo;不可能。&rdo;两位女子娇媚的朝我们轻笑出声,纤指把玩着腰间缠绕的红菱,目光突转阴狠:&ldo;本姑娘此刻心情尚好,并不想动手杀人。倘若你非要逼我们‐‐&rdo;靳雪冷地抽上一口凉气,她确实是被这两名女子眼中的凌厉之色给骇住。我探出身子,由马车上跳了下来,靴子踩在冰凉的雪地之上,格外湿冷。靳雪一声惊呼:&ldo;未央小姐,别过去。&rdo;&ldo;虽然我非悲天悯人之辈,却也不想因此连累你们因我而送死。&rdo;我没有回头,缓步朝她们走了去。&ldo;未央姑娘果然识时务,请吧。&rdo;她微微躬身而请我先行,我心中疑云顿生,怎么看她们对我都对我是毕恭毕敬的,难道她们认识我?不可能,今日知道我要走的只有楚寰,莫攸然,不可能泄露给他人的。由她们的态度来看,此次我前去并不会有多大的危险。◇◆◇◇◆◇◇◆◇花了整整三日,我终于随他们到了目的地,此刻的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因为来的路上,她们二人在我的眼睛蒙上一层黑布。做什么搞的这样神神秘秘,外边的人还真是奇怪了。让我更加奇怪的是这七年间我们隐蔽在这帝都的荒郊之外,根本没人知道我们身处何处。也唯有今日来莫攸然频频飞鸽传书,似乎有意在暴露我们的行踪。而这两名女子怎能在半路上拦截了我?难道他们是拦截到信鸽?还是其中有内鬼?感觉有人动手在解开一直绑着的死结,黑布卸下,一阵强烈的光芒传进眼中,我不适应的将眼睛闭上后再睁开。此时我身处一间优雅的小屋,桌上cha着一枝梅,花香阵阵萦绕在屋。&ldo;以后你就住这了。&rdo;她糙糙对我说了一句,又转头对另一位女子说:&ldo;落,我现在去禀报楼主,人已经带到,你在这好好看着她。&rdo;被称为落的女子瞥了我一眼,点点头,便翩然而去。我疑狐的盯着落问:&ldo;这到底是什么地方?&rdo;她冷冷的回道:&ldo;白楼。&rdo;白楼?这两个字听着怎会这么耳熟!歪着脑袋,我开始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深处,我肯定在怎么地方听说这两个字。灵光猛的一闪,对了,是在楚寰的口中听过。&lso;白楼&rso;天下第一楼,武林中最大的邪派组织,掌控黑白两道,以蛊控人心智。可是我不明白了,这白楼与我又有何干系,他们抓我来的目的何在?我又追着落问了好些问题,可她一个也没有回答,一直如冰雕般伫立在门侧,静默的看着我。我都心甘情愿的随他们来了,还怕我会跑了?天色渐渐暗下,落始终站在原地未动一分。直到一名男子匆匆进来,匐在她儿边说了些什么,她脸色倏地一变,也没顾上我,便与那名男子急匆匆的冲了出去。我看着他们紧张的样子,难道白楼出了什么大事?在好奇心的促使之下我悄悄的尾随而出。也不知跟了多久,终在一处阔野之地停下,四周火光点点,将黑寂的雪夜照耀的晃如白昼。我躲在一颗槐树之后,探出脑袋观望一丈外的情况。大概数百名底子正两列而站,表情严谨肃然。正中央蜷曲着一名受伤的女子,嘴角有残留着的血迹,很是狼狈。而这些都是次要,令我最为注意的还要属一名迎风而立的黑泡男子,一张银铁铸成的面具遮去了他大半张脸,所以看不清他确切的样子。唯见他那双冷漠幽深的眼睛与露在外的薄唇。&ldo;如月,你真让我失望。&rdo;只见他的唇边勾勒出一抹冷郁的笑,凝视着地上的女子。声音比冰还寒冷,比铁还硬朗。被称做如月的女子极为不屑的轻哼一声,满声傲骨的咬紧牙关一句话也不回。他缓而蹲下婶子,单手紧捏着她的下颚,用一双诡魅的犀眸上下审视着她:&ldo;不要考验我的耐性,你到底是谁派来的卧底。&rdo;如月回视着他笑道:&ldo;风白羽,你不是很有能耐吗,去查呀。&rdo;他猛然松开她的下颚,反手就给了她两巴掌,她被打趴在地已无力动弹。血一滴一滴的渗入洁白的雪中。他由袍中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游移在她脸上:&ldo;这么美的脸若是毁了。未免可惜。&rdo;刀一寸一寸的朝下移动着,最后落在她的紫菱腰带上,轻而一挑。腰带松开,她的衣襟也随之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