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旌跟着官鹤离开周淑琼的住处,在街上走着,冬天的风有些冷,丛旌出门的时候只穿了毛衣加羊绒外套,并不是很保暖,官鹤看他缩了缩脖子,就把他的手握着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你不冷吗?穿那么少。”
丛旌拢了拢官鹤没有扣子的开衫。
“不冷,还很热,我们找个地方住,你帮你老公泄泄火,快一个月没碰你了。”
丛旌的耳根一下子红了。
官鹤把他带到了五星级酒店,丛旌还劝他没钱要省着点花,官鹤没理他的劝告,把人带上套房,门一关就将丛旌按在门背上吻。
一吻结束,官鹤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丛旌根本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是官鹤心情这么好,估计没有他表现给别人看到的那么落魄。
“我妈一直都是一副任人欺负的样子。但是,她总归是我妈。当家里的佣人都可以欺负她的时候,没人觉得有什么,可是如果她连佣人都不如,我算什么?我的人,再没用,也不能被别人欺负。你知道吗?”
官鹤说道。
丛旌理解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又问:“以后我们要跟她一起生活吗?”
“不用,就你跟我,买个不太大的房子,院子要大,种很多树,你可以在小树林里散步。”
官鹤一边说一边把自己和丛旌扒光。
“你有钱吗?哪里来的钱?”
丛旌忍不住问道。
“伺候好它了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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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一段拉灯情节,成年人欢迎收看完整版,收获成年人的快落。)丛旌在床上向来被动,但是这一次他实在是太想念官鹤,羞耻心被强烈的渴求所挟持,鬼使神差地跪了下来,盯着官鹤胯下的巨物,伸手握住了它。
官鹤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鼻腔里喷出的都是灼热的气息。他低下头看着丛旌双颊绯红,唇瓣张开,吃力地含住他的龟头,湿热的口腔包裹着那根东西的前端,一寸寸地深入。
丛旌只吞进去半根就已经是极限了,他反复吞吐,动作笨拙,唇角带出一些涎液,官鹤看到了,便用大拇指帮他抹去。
丛旌咬了好久,嘴巴都张得有些酸疼,也不见官鹤泄出来,他退出来又用双手搓了搓那根东西,眼睛看着官鹤。
“用舌头舔一下。”
官鹤命令道。
丛旌伸出舌头细致地舔了起来,总算能照顾到根部,当他舔着前端冒出透明液体的马眼的时候,官鹤的肉棒抖动了几下,不一会儿,便射了他一脸。
“表现合格,给你满分。”
官鹤捧着他的脸亲吻,吻得他差点缺氧站不起来,而后又用纸巾帮他把脸擦干净,将他推倒在床上。
“现在轮到我考试了,丛老师监考要严格点。”
官鹤把手指戳进他的体内扩张,把他的下体搞得湿淋淋以后,便顶了进去,他的不应期短,此时肉棒硬得青筋暴起,插入的时候被撑开到极限的肉壁每一寸都被那些凸起反复刮擦,丛旌被刺激得弓起了背,官鹤摸着他的脊背,缓和他的疼痛,开始慢慢动作起来。
“喜欢吗?你老公的肉棒大不大?”
官鹤问道。
丛旌摇了摇头,官鹤不悦地猛顶他几下,听他叫出声,又问:“长不长?顶到你肚子里没有?”
丛旌还是摇头,官鹤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不老实,总是撒谎,我要好好教训你,罚你今晚含着我的大宝贝睡觉。”
“不要……”
丛旌眼泪花花的,官鹤动起来像上了电动马达,冲撞得他整个大脑都乱成一锅粥,那巨大的肉棒每次插入都像要把他的肠胃顶出来一样,五脏六腑都要被那根东西挤到旁边去,让他头皮发麻,全身都颤抖起来。
官鹤按着他在床上趴跪着撞钟撞了半个小时,又把他拉起来到落地窗边,让他双手撑在窗玻璃上,丛旌害怕被人看见,立刻把旁边的白纱帘拉过来,就双手攥紧了帘子,站着被官鹤从后面进入。
两个人折腾了大半天,窗帘和地毯上都滴落了一些精液,丛旌最后被官鹤像抱小孩撒尿一样抱起来边走边抽插。
丛旌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自己已经软烂通红的后穴不断吞吐着官鹤的庞然大物,羞愧得阵阵紧缩,官鹤便射在里面,抽出来的时候还在一张一合的穴口缓缓流下白浊的液体,景色淫糜得让他想要晕厥过去。
两个人以酒店为家,每天官鹤出去忙他的事,就让官仪带着丛旌去拜访以前的街坊邻居和学校,帮他澄清误会,恢复名誉,顺便雇人翻修他们家烧毁的老宅,连同周围当年被大火波及的房子一并翻修,免费,以前把丛旌恨之入骨的邻居此时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倒是没有给他坏脸色看了。
丛旌站在家门口,看着那些烧黑的破砖烂瓦被推倒,感觉记忆里的家终于彻底地摧毁了。
丛旌被官礼雇来的人冲进房子里狠狠收拾了一顿以后,是邻居帮忙报警送医的。凉城这个地方的人还是热心的比较多,丛旌的母亲带着一个孩子来到这里,得到了许多陌生人的帮助,可以说,丛旌是街坊领居们接济和帮助下长大的。丛旌有一点出息,街坊领居都会引以为傲。他毕业当了老师,大家也都觉得他走了正途,很为他高兴,平时也经常打发孩子来问他题目。
丛雪梅一个女人,光靠打工,能买地,盖楼,都离不开邻居们的借贷,丛旌一开始住院的时候,大家也都时不时去看望他。
直到那些传单布满大街小巷,所有人都知道了丛旌是因为这样的事情而遭到报复以后,大家的态度都变了,特别是帮助过他们家的人,都感觉非常的失望,甚至觉得上当受骗,帮助了一个会朝小孩子伸出魔爪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