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嘴角一斜,伸手拿药箱翻找出声响“心率是有点不正常,看来需要针灸一下。你家里没专业针灸的针,我暂时用注射器的针头代替一下。”
她贴在他耳边,看他能闭眼装多久“会有点疼,但长痛不如短痛,你忍忍。”
他蓦然睁眼,抓住她差点扎下去的手“顾烟,你做什么?你想谋杀亲夫吗?”
谋杀亲夫。
顾烟听笑了。她将手一点点从他手里挣开,放回药箱。不疾不徐地让箱子归位。
装病的事儿不言而喻。
沈辞脸色也不好看,他人生这三十年里,从未做过如此滑稽又失败的事儿。丢脸极了。
那脸色一阵儿青一阵儿紫,难堪中也不难看出他确实很着急也无奈。
“这位亲夫先生,我看你的病已无大碍。”
顾烟从沙上站起身,收尾道“我想这儿也用不着医生了。
我走了,代我向沈默说一声,我就不打扰他学习了。”
顾烟哪里走得了?前脚刚迈出去后脚就被沈辞一下拉回去,这一次他力道大还豁出去了,她顺势倒在他怀里。
“沈辞,你别得寸进尺!松开我。我要回去了。”
顾烟低声吼他,但沈辞却像是压根儿听不见似的,用力搂着怀里的人不肯放开一点儿。
顾烟好几次觉得自己似乎要被他抱窒息过去。
无奈之下她用力一口咬在沈辞胸口。
那一刻世界仿佛都跟着静止了般,沈辞低低闷哼一声,手却依旧不松,还把脸靠在她头顶“就这点力气吗?
才几天没在一起,你的体力都变差了。
看见了吗?只有跟我在一起你的精力体力才会被调整到最佳状态。”
顾烟加重力道。甚至感觉嘴里隐隐有血腥味,但她气不过压根儿没松一星半点,把所有的难耐和不爽全部泄在这一咬中。
屋里突然传来什么东西落在地上的声响,顾烟顺势松开,还下意识往他怀里埋头想躲。
做贼似的心虚。
被他抱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几秒后才察觉到自己刚刚的举动有多傻。口口声声要推开人家的人现在却往人家怀里主动钻。
她脸红耳赤地再推沈辞“不想伤上加伤就放手。”
“这次打算咬哪里?”
她后脑勺被沈辞扣住,与此同时他也埋头目光对上来。他的气息不仅带着浓香酒味,还滚烫温热,喷在她身上勾得她神经都在紧绷跳动。
她的下巴被他捏住,他的头也凑下来,他的唇跟她的唇仅仅只隔了几厘米,随时都会亲上来的既视感。
“唇吗?”
他问。
“你做梦!”
“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在做梦?”
沈辞摁紧她“还是你最了解我,烟儿,在梦里你就管不了我做什么了,对吧?”
“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
一个吻落在她唇上。
垂涎欲滴,这就是沈辞此刻贪恋盯着她唇最极致的感受。勾得他浑身痒,浑身烫。
“你什么疯?!沈默还在屋里!”
又是一个吻印下来,与此同时她细腰被他蛇一般地紧紧缠住,勾着她弓身与他贴合,耳边是他炽热滚烫的气息“那你小声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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