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被他嘴里一句“金丝雀”
说得心跳停了一拍。
还没缓过来,眼直勾勾盯着他,却已经感觉到嘴皮被他用指腹摩擦着,他那眸中的火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
逐渐开始烫人。
“说不定是贤内助呢?虽然我长得漂亮,但你也不能忽略我的能力只说我是花瓶。”
顾烟婉转道,声线很迷人,跟主动勾他时一模一样。
她贴到他耳边去,一口咬住,吹气道“我会的很多,沈总,你要不要试试?”
面前的人明显身子一绷。
“从这儿开始试吗?”
蜜口被抵,仿佛带着毒液般碰上来,顾烟处在撩与被撩边缘,顷刻间抱紧他脖子。
“别急,才开始试第一项。”
他灼热的呼吸从耳侧一点点挪到脸,与她隔着只有一两厘米距离对视,他眼里的火和欲根本藏不住,在他手扣着她后脑勺用力亲上来之前,又霸道地说“咸不咸还不知道,内注,肯定满足。”
顾烟一怔。
只是被他热气和炽热滚烫的吻团团包围着,别说抵抗,很快就陷入迷途没了方向了。
在他一声声“烟儿”
和“我好想你”
中越陷越深。
空阔的花园里,温度极高的车身里,两人仿佛焊了多年的土壤和雨水相碰,兼容得一不可收拾。
谁也不让着谁,谁也不肯服输。
怪不得人们都说床头吵架床尾和,睡一觉,做一做,什么针锋相对全都被暴风激流赶走了。
顾烟最后还是被沈辞抱回家的,洗了澡,沈辞把吃的端上来。
顾烟吃光,依旧就事论事“沈辞,这事儿你可以视而不见,但我不想再听你的质问,也不想你再向我提起。
你可以不向着我,但请你别恶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