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栖再次站在rose面前,推开玻璃门,门口的风铃响起清脆的声音。
“欢迎光临。”
“楼听姐。”
纪栖站在门口,穿着一身白色的羽绒服,就跟第一天一样,纯洁无瑕。
“纪栖。”
“我想问一下,那个人来过吗?”
楼听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和一个盒子。
“很不巧,他刚刚离开了。”
纪栖接过信封和盒子,盒子里躺着一个相框,是玫瑰花,是干的玫瑰花。
纪栖摸了摸相框,眼眶莫名的红起来。
“谢谢你楼听姐。”
“你要离开疆北了吗?”
纪栖点了点头,是时候离开了,爸爸妈妈还在等她回家。
“嗯,我身体不好,不能在外面待太久了。”
楼听拿起桌子上的玫瑰花:“一路顺风。”
纪栖接过玫瑰花:“谢谢你的玫瑰花。”
纪栖离开后,池溟才从身后的屋子里走出去,手上还沾着污渍。
楼听:“你怎么确定她会过来?”
干花相框还有信,是池溟准备的。
“不知道,总感觉她会过来。”
池溟拿起自己的外套,往门口走,习惯性的站在门口的牌子处,摸了摸。
楼听:“哎,怎么走了,晚上一起吃饭啊。”
池溟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离开rose。
楼听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嘴里说道:“又回去弄那些玫瑰花,这辈子就跟玫瑰花过吧。”
楼家专机前,池卿卿让纪栖先上去,自己有话跟楼遥交代。
池卿卿:“我小叔呢?”
楼遥抿了抿嘴,池溟去哪他管不了,他没有这个权利去询问池溟的行程。
楼遥:“我不知道。”
池卿卿瞪了眼他,叹了口气。
“我小叔真的是太苦了,怎么就没有人爱他。”
楼遥沉默的站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