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云一下明白虞肆白的意图,立刻开口:“我有药,我有很多很多药。”
他说完,现虞肆白竟然还没找到,开始嫌弃:“虞肆白你怎么回事,找疗伤的药这么慢的吗?疗伤的药不知道放在要位置吗?”
虞肆白被谢辞云这么一嫌弃,一下子不想找了,既然谢辞云答应给6南执药了,她也不担心了。
她严肃地放好储物袋,好像刚刚找半天储物袋的人不是她一样,虞肆白看向江梵:“掌门,看来这是一场误会。”
江梵不依不饶,那伤在他眼里更像是拔鳞片以后的伤,正好是的,正好是昨晚:“说不定是他自行散去的,我看过6南执的竖……”
“师尊!”
6南执的声音又忽然响起,虚弱又带着点点粘人,“我疼。”
虞肆白回头,就看见6南执手捂着另一只手的手臂,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她上前要扶6南执。
谢辞云却抢先一步,上前扶住虚弱的6南执:“好歹也是我让你吃那变妖怪的药,那药是有点副作用,会没什么力气,我扶你回去。”
他尤其加重了一个“我”
字。
两少年搀扶着回去了,虞肆白也和江梵没什么话说,简单向江梵告辞。
江梵却抓住了虞肆白的手臂,深深地看着虞肆白:“肆白,为什么不信我?”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虞肆白会这么不信任他。
虞肆白抬手,直接甩开了江梵的手,她看了一眼江梵,眼神冷漠如以前的江梵:“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说完,她再也没多看江梵一眼,快步离开。
徒留江梵一个人留在原地,冰冷的夜风吹过,他才现他之前对虞肆白说过的这句话,有多么的伤人。
第十九章
“小姐,谢辞云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吃饭了,你快劝劝他吧。”
星叔忍不住担忧地提醒。
虞肆白听笑了,她将一本被撕得面目全非的书扔到了地上:“他把我的书撕成这样,他还好意思生气不吃饭,说我欺负他凶了他?”
星叔看着那地上的书,书面上还残留两个“无情”
字,这是修炼无情道的书籍。他心中欢喜,面上却表现得无奈:“小孩子不懂事,撕书也一定不是故意的,小姐你那天语气确实重了点。”
“星叔,你帮他说话?”
虞肆白不可置信地看向星叔。
星叔真恨不得谢辞云把虞肆白那些无情道的书全撕了,他上前,再次安抚:“谢辞云撕了你的书确实是他不对,但是他已经三天不吃饭,已经受到惩罚了。只是不能再罚了,他正是长身体的年纪,不吃饭怎么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