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玄生让开身子,把满身飞镖和银针的座椅露出来。
“会赔你的。”
顾婉柔看了一眼沐鸳歌说。
“我这椅子是我爹从西域商贩那里买的玉石打造而成,具有冬暖夏凉的功效,还有其他七七八八的功效,当初买的时候是一千万两,现在都这么多年了也涨价了哪就算你俩千万两吧。”
沐鸳歌说着一脸笑吟吟的看着顾婉柔。
“好!”
顾婉柔脸抽了抽,咬牙切齿的回答。
“这椅子这么贵?”
玄生见顾婉柔带着天刺楼的人离开,急忙跑过来问。
“浪费我辛辛苦苦打扮的这么好看。”
沐鸳歌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发鬓。
“不贵,就是我爹去西域的路上捡的,就花了一百两找人打磨雕刻的。”
沐鸳歌对着玄生吐了吐舌头,走到上座看着满身伤痕的桌椅撇了撇嘴看着玄生。
“又不是我打坏的。”
玄生急忙摆手说。
“我又怪你,还是你自己心虚?”
沐鸳歌一脸怀疑的看着玄生。
“。。。。”
玄生眨着眼睛心虚的看向白花和白里。
“。。。。”
白花白里立马转过头准备离开。
“你俩站住。”
沐鸳歌说着转过身看向白花白里。
“影。。。影主。。。”
白花白里挤出一丝微笑看向沐鸳歌。
“。。。。”
沐鸳歌微笑着,一步一步逼近俩人。
“。。。。”
俩人紧张的咽了咽唾沫,浑身发冷。
“紧张什么?”
沐鸳歌反问。
“影。。影主有什么事吗?”
白里战战兢兢的问。
“没事,走吧。”
沐鸳歌笑了笑挥挥手人俩人离开。
沐鸳歌话音未落,俩人就用轻功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