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邦听到声音,将伸手的蓑衣又放了回去,重新坐到了堂屋的桌子旁,家里来客人了,不能没有待客的人。
“哎。”
柳浅手都来不及洗,只好随便拍了两下,顶着雨就跑回了屋里,换好衣服后,将两个小家伙好好的说了一顿。
金意榴在厨房里帮着忙,干脆利落的翻炒着锅里的菜,往里面添了点水,往外探了个头问道:“娘,我怎么没有看到大哥啊,是出去了吗?”
“今早吃了饭就去上工了,没个几日是没有休息的时间了。”
兰雾把切好的饼子一个个贴在锅沿上,中间在放上几个,算是做了一锅,“怎么小书容没来。”
金意榴低着头,有些不太开心:“婆母带着呢,说是下雨,不肯让他来。”
“没事,下次一样。”
兰雾也沉默了下来,当初这场婚事自己就不太乐意,门不当户不对的,但耐不住女儿喜欢,女婿也不错,可人家自认为是书香门第,明面上不显,暗地里却是看不起自家,明里暗里的都是让孩子少跟家里接触。
偷听
“娘,我当初,是不是错了。”
金意榴沉默了一会问道,“婆母想给相公纳个小的,说是给家里开枝散叶,我问过相公,他说他会找婆母说,可是已经好几日了,相公也没个消息,我猜想他是不是已经答应了。”
“什么!”
兰雾愣了一下,拿着刀就想冲出去,“那个小崽子,当初求娶你的时候说得好好的,这才几年啊,就想纳小了。”
“娘,娘,娘你别。”
金意榴放下铲子抱住了兰雾的腰,硬是将人往后拖回去一点,“娘你别气。”
金意榴将刀放到远处,顿时控制不住自己,泪眼哗哗的往下流着,有些哽咽的说:“可倘若是他真的纳了妾,我都不想活了,呜呜呜。”
“说什么傻话呢。”
兰雾将金意榴抱进了怀中,轻轻的拍了拍:“就算怎么样了,你也是我们金家的孩子,家里就是你的底气,可不能做傻事,要不然,你让爹娘怎么活啊。”
天上的雷声“轰隆隆”
了起来,连带着闪电照在空中。
“喝茶,喝茶。”
金邦随手拿了桌子上的一块糕点,甜的腻人。
“岳父,您请。”
贺词提起茶壶又给金邦倒了一杯进去,这才端起自己的茶水。
屋内一时间又安静了下来,喝了两杯茶水,金邦也有些坐不住了:“贤婿在此稍坐,我去躺茅厕。”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