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认准了一个人,想必也是死命较劲,直到如愿。
厉天刑折腾的、较劲的对象往往只是他自己,这个人对自己严苛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严冬此时仿佛是一个看着自家傻儿子终于开窍想要娶媳妇的老父亲,欣慰之中隐隐担忧。
他问厉天刑是不是认真的,是为厉天刑考虑。
厉天刑是认真的,万一他喜欢的人不认真呢?
厉天刑轻描淡写扫了严冬一眼,一眼似乎就把人看透了。
厉天刑问:“我长得怎么样?”
严冬直言:“帅,但是不是我的菜。”
厉天刑又问:“我资产怎么样?”
严冬直白:“多,估计您自己都记不清。”
厉天刑肯定道:“那他没有不喜欢我的理由。”
好像没毛病,帅气多金还一根筋,就算是对方的初衷是骗财骗色骗人心……
谁能够在朝夕相伴中抵挡得了一个完美爱人?
“还不出去?”
厉天刑敛眉沉声,严冬立马闪身出门,不忘把门带上。
卧室里彻底静了下来,厉天刑来到床边,轻轻掀开轻柔的蚕丝被。
男人双颊不正常的泛红,眼神飘忽,哪里还有刚才和严冬说话的半分自信满满。
他一会儿看看手上的睡衣,一会儿看向床上裹着不合身浴袍的少年。
薄唇轻抿,伸手慢慢解开浴袍的束带。
大总裁的小美人(21)
浴袍下的美好,诱惑人心,引人犯罪。
厉天刑不自然地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心情紧张忐忑激动,一片混杂。
想不到有一天他竟然会亲手做出“扒衣见君”
这种事情,这可比过去任何一项风险投资都来的刺激。
叶子繁晕倒的时候只有腰间裹着一块浴巾,厉天刑出于尊重,也出于私心,把大大的浴袍套在娇小可爱的人身上。
除他以外,任何人休想看见少年美丽的身体。
尤其是严冬,应该列为头号危险分子。
谁叫他不爱美娇娘,只爱少年郎。
少年只能是属于他的少年。
人生三防,防火防盗防基友!
显然这一次严冬因为花嫁和服先入为主,主观上肯定叶子繁是一个女孩子,至今都没有怀疑过少年的性别。
刚才给叶子繁检查身体状况的时候,当然是绅士之中的绅士,除了直接碰到了少年的手臂,另外的地方都是拿仪器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