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周尚:阿暮,你怎么回来了?
西周彧:二弟。
西周闾:二哥。
西周暮:爹,二叔,大哥,阿闾。
西周望:风雪那么大,你还赶夜路回来,是不是有什么紧急事?
西周暮:我带三叔和护卫他们回来的。
西周尚:带他们回来?他们怎么样了?难道?
西周暮:别担心,他们只是重伤昏迷,已经抬进房里去了。
西周尚:昏迷?怎么会这样?
西周望吩咐下人:阿权,再去把大夫请来。
管家阿权:是。
西周暮:已经去请了。爹,二叔,听说你们都病了,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西周尚:已经好多了,别担心。你深夜赶路也累了,你娘很惦记你,你先进去看她,然后换件衣服出来吃饭。阿权,吩咐厨房备些饭菜。
阿权:是。
西周暮:对了权叔,我们在门外见到一个身负重伤的女子,已经将她安置在厢房,你派几个妈妈和丫鬟过去照顾她。
阿权:是。
西周暮去见了母亲后,来到北苑,这里是山庄提供给宾客的住所,环境清幽。薛大夫在房里为林知疗伤,西周暮和西周凌在廊檐下等候。
西周凌:薛大夫都进去那么久了还不出来,该不会是治不好吧。哥,你真不应该救她,万一她死在这里怎么办?
西周暮:我看过了,她身上的伤口虽然多,但不致命,既然她来到门外,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我们都不能见死不救。
西周凌:但是
西周暮:她这个样子全是拜弓弩手所赐,办事粗心马虎,山庄里的保全不是你负责的吗?
西周凌:我会让他们睁大眼睛看清楚的。对了,哥,你这次回来会待多久?
西周暮:你有什么想法?
西周凌:我想和你一起去滁州,我想和你在一起,成日待在这山庄里实在太无趣了。
西周暮:不是山庄无趣,而是你不务正业,一天闲游浪荡。滁州公务繁忙,你又那么任性放纵,我没空照看你。
西周凌:我哪有,你知道的,我一向最听你的话,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西周暮: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你有那么听话?我上次回来是怎么吩咐你的?叫你不要和阿闾起冲突,对长辈不要没大没小,没规没矩,你总是听不进去。
西周凌:可恶,这个西周闾,你刚刚回来凳子都还没坐,他就告我的状了。
西周暮:他什么也没说,我还不了解你吗?这次妖孽都打到门外了,你们两个还在吵个不停,爹,二叔和三叔年纪大了,这个山庄以后还要靠你们联手撑着,你这么任性叫我怎么放心。
西周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不喜欢西周闾,他大不了我多少,天天摆出一副大哥的架子来教训我,我看见他就倒胃口。
西周暮:三弟,要我说多少次你才明白,阿闾的为人我很清楚,他做事正直稳重,你要记住,其他人我不敢说,也不敢保证,但是如果你真的有麻烦,能义无反顾帮你,为你出头的,只有阿闾。
西周凌:是吗?他哪有你说的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