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车祸留下的后遗症,明天我陪他出国走一趟,公司你盯紧些,别给你三叔四叔和允北可乘之机。”
彭禹英嘱道。
“大伯刚离职,五叔工作还没上手,让戴叔陪我爸去就行了,你要是不放心,我陪我爸去。”
肖豫北道。
肖天赐把财务工作频频弄出乱子,他毕竟是晚辈不便太削肖天赐面子,彭禹英这时离开不合适。
“我知道,最多一周就回来。”
彭禹英低声道,让肖豫北到公司去,跟她的助理把她手上的工作了解一下后接过去。
只有一周关系不大,肖豫北不再反对。
当年肖天宇出车祸后就是到国外治疗的,肖豫北也没生疑。
肖豫北走后,彭禹英看了看点滴瓶,问医生。
“你看着,他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他嘴里一直喊着凌凌,不是肖董周围哪个人的名字,看来是以前的记忆里的人,我怕他清醒过来了就没法收拾,点滴里加了安眠药,是不是恢复记忆了还没确认。”
医生悄声道。
“行,不用确认了,安眠药接着用,药力持续到我带他到了m国为止,我带他去做催眠。”
彭禹英沉着脸,冷冷地盯着病床上的肖天宇。
电梯停在17楼一直不下来,不锈钢门光鉴照人,肖豫北瞟了一眼,忽而急转身,凌厉的扫膛腿攻向背后悄无声息走过来的人。
“是我。”
来人侧身避过,摘下墨镜。
是邵桦。
“你帮我找人怎么跑医院来了?”
肖豫北不满。
“医院里说不定有乔旭铭的送医记录,我过来看看。”
邵桦笑道,电梯到了,比了个请的手势和肖豫北一起走进去,状若无意问道:“肖先生怎么到医院来了?”
“我爸生病住院。”
肖豫北简短地道。
“我在电视里看过令尊的采访,风采无双啊!”
邵桦赞道,话锋一转,说:“说起来,令尊这几年好像呈退隐状态了一样,媒体上鲜少见他露面,都是令堂代表宏基出现。”
“我爸出过车祸,身体没以前好。”
肖豫北说。
“我想起来了,当时媒体还报导过,是十五年前的事吧?”
邵桦道,电梯到一楼了,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媒体报导过?有吗?”
肖豫北皱眉,他怎么记得,当时这件事被她妈捂下去了,连他这个儿子也是在他爸出国治好伤回来后发现他爸的反常,追问后才知道他爸出过车祸。
“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邵桦耸耸肩膀。
陈年久远的事,肖豫北没在意,问起自己关心的事:“我委托你的事有眉目了吗?”
有眉目了,只差查出过程,可是。
邵桦很想说:“肖先生,结局可能不是你想要的。”
“我尽快,有结果了就告知肖先生。”
邵桦没说实话。
两人在医院大楼门前分手,肖豫北去宏基,邵桦在车里抽了一枝烟,思考了半天,开车来到佳兴小区。
这些天邵桦一直在蛋糕店和佳兴小区之间的路段上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