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肖豫北上班时是扶着腰,莲步轻移走进大楼的。
肖二少昨晚干什么去了?被男人……大家只猜到一个可能性,霎那间,无数芳心碎了一地。
力气怎么那么大啊!
肖豫北苦着脸,整个上午坐立不爽。
虽然他逃得很快,可乔亚楠跑得也不慢,数了数,腰部被乔亚楠的一阳指戳了三四十下,当时笑得尿裤子了,事后……肖二少发现,自己的腰粗了一圈,红红肿肿成了个特大号胡萝卜。
捱到中午下班,肖豫北撑不下去,命公司的司机送自己上医院。
有二十年从医经验的医生大开眼界!
见过各种各样的伤势,还没见过这样的,可以记入吉尼斯世界记录了。
“你老婆真彪悍!”
医生惊叹。
老婆!他说亚楠是自己老婆!
肖豫北咧嘴笑。
可惜医院不时兴打赏,不然,定给这个医生送上不菲的小费。
从门诊室出来,肖豫北腰不酸了肉不疼了,浑身带劲。
肖美婧就在十楼住着,自她住院后只来看过一回,肖豫北心情好,良心发现,上十楼看望肖美婧。
肖天培在病床旁的陪护家属床上睡觉,肖美婧坐在床上画画,看到肖豫北,眼睛一亮,喊道:
“豫北哥哥你来啦,快,过来看我画得好不好?”
纸上是穿红色旗袍的柳凌,肖美婧是美院学生,画功不错,肖豫北赞道:“不错,画得很传神。”
随后又迟疑,指自己脑袋,问:“这个女人看来这里有问题,不应该住精神病院吗?怎么跑仁济来了?”
“这是亚楠姐的妈,你看眼神,亚楠姐的妈眼神真温柔。”
肖美婧低低说,眼眶发红。
肖豫北呆住了。
他还不知道,乔亚楠的母亲是个疯子。
难怪她那么彪悍!她爸爸呢?是不是已经去世了,只剩母女俩相依为命?肖豫北看着画像失神。
“豫北哥哥,你有没有发现,亚楠姐受过很多苦?”
肖美婧流泪道。
受过很多苦吗?肖豫北回想,脑子一片空白。
乔亚楠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干劲十足,他从没去深思过,乔亚楠究竟过的怎么样的一种生活。
“我昨晚跟二叔说,把宏基那个基金会的作用改一下,改成帮助家境困难的其他人而不是肖家子弟,我想,第一个就帮亚楠姐,二叔说考虑一下,豫北哥哥,你看我把这幅画拿给二叔看,二叔是不是就能同意啦?”
“不行!”
肖豫北大叫,一把抢过画,飞快地卷起来,“基金会牵涉到肖家众人的利益,你就别为难我爸了,我去帮她。”
豫北哥哥很能干,他愿意帮亚楠姐也行,肖美婧也没争,只是伸手跟肖豫北要画。
“画得真好,我要留着做纪念。”
肖豫北强笑,半哄半逼,说:“美婧,你以后也别画亚楠她妈给我爸看了,不然我就不帮亚楠。”
为什么?肖美婧不解。
因为怕父母知道乔亚楠有个疯子母亲反对自己和乔亚楠在一起。
这事儿一儿半会解释不清,也不便解释,肖豫北只能使用高压政策。
“反正你不画我就帮乔亚楠,你画了我就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