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韩天晓可是没少带东西,这山头上有了女人就是不一样,大伙全都动手,不到一上午的时间,庄上已经粉饰一新。连红灯笼都有,小香带着姑娘们洗干净脸,大伙都套上统一的粗布衣裳,虽不算华贵但保暖又里外一新。这一打扮,有些姑娘的模样就出来了。看的山贼们一个个心痒痒,手下的活干的又快又好。
到年了,姑娘们放下警戒了,也就没那么多顾及了,随着舸夫人全都放开膀子忙活张喽吃的,总之,是满院子的欢愉啊!唯一一个例外就是待在屋里阴暗角落捂着屁股的某人。
倾城推开炯天程的屋门,微微的笑了。看那家伙的哀怨表情。“没事了吧?”
炯天程看清来人,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没事没事~~”
“怎么没有一起去忙活?”
倾城问道?
“你不是也没去?”
炯天程笑道。倾城坐在床边,“又是一年了。”
“恩?”
“我又活过了一年。”
依旧微笑着。
“你怎么这么想?”
炯天程歪着脖子“我爹说什么事都算上,命最要紧。”
“我爹不是这么说”
顿了顿“他说活着就是为了迎接死去的那一天。”
“你爹?”
炯天程咧了咧嘴“什么人啊这是?劝人去死啊!难怪你会去给别人当杀手!”
“也不是我亲爹”
倾城低着头,诉说着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的话“我是被他养大的。得报答他。”
“养大就得报答他啊!”
炯天程愤愤道“那得看他为什么养你!反正你现在在这,和他也没有关系了。在这好好的活下去。不就得了?”
倾城看着炯天程清澈的眼睛,心跳竟然加快起来。这个唯一一个没计较什么的对她好的人,没有任何企图。倾城又低下头,窗外热闹的很,屋里却是一片宁静。
这大过年的,上哪去找开门的药铺啊!看那家伙那样就知道伤口不浅,心里泛起一阵阵的绞痛。到底让他受伤了。这个小混蛋,说过的话他就当耳边风。就知道青楼就知道姑娘!真让人火大!还在那撇清关系!哼,也不看看自己几两重,到现在了,谁也别想往外摘。
越想越气愤,到底是谁干的?刚才自己气的头晕,也没仔细听阿德说,好像是被同伙暗算,如果是这样,就绝不是普通的争风吃醋。韩天晓思索了一下,把马掉头向个朋友的府上跑去。
拍了两下大门,一个白嫩嫩的小书童打开房门,看清来人高兴的说“韩公子好。”
“你好”
韩天晓应付的笑笑“你家老爷在不在?”
“老爷,韩公子来啦”
水嫩嫩的小书童娇滴滴的说,韩天晓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要不是为了炯天程,他死都不来这里。
“晓晓,你来啦”
语毕,一个身穿白衣的年轻公子飞奔而来,韩天晓头疼的用胳膊支柱冲上来的人。拨开额头的黑线,“你正经点好不好!”
“好嘛”
白衣人嘟着嘴巴。一步三扭的走着,倒是身为客人的韩天晓不客气的走在前面,进了书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给我找点金创药,我要最好的”
急着回家的韩天晓开门见山的说。刚刚的人,早已没有了在外面的媚态。随意的坐在桌子上“要那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