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唯一的“病人家属”
眼看着比病人还虚弱,急救人员也就没让家属到处跑动,争得同意后由护工代为办理手续,小野玲只负责刷卡付账。
此处应当再说一次,组织对有价值的成员相当慷慨大方,哪怕是给人形测谎机这种基本什么外勤任务都不做的代号成员,基础薪资待遇就很好,不然小野玲也不敢说喊急救车。
在美国喊急救车的代价,懂得都懂。
小野玲气定神闲地坐在轮椅上,跟着护工到病床边,听到心电监护仪出规律的提示音,她知道这个“伤员”
没有大事。
但是,小野玲在病床边又坐了一会儿之后露出诡异的表情,忍不住弯腰靠近了病床上的人刚刚抽血化验的胳膊伤口。
这种残存在血液里的味道……
为什么跟志保那么像?
她知道这种说法很古怪,可是她真的觉得血液里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同样的味道她在宫野志保那里闻到过,一旦留意到这一点,这股相似的气味就越来越明显了。
小野玲对黑衣组织隐瞒着自己嗅觉上的常,也就没有进行过更多的训练和测试,现在直觉反馈给她的答案是:这是血缘相连带来的相似气息。
……麻了,本以为是普通碰瓷的,怎么这居然还可能是志保姐妹的亲戚?
美国这么大,这也能遇上?
而且这人和明美互相不认识,可能吗?
不过远房亲戚的话不认识也不奇怪,毕竟明美也被带进组织,想也知道跟亲戚们断绝往来了。
小野玲重坐正,头脑风暴了一会儿,决定出去给宫野志保打个电话。
她可以用组织特制的手机消息(按键有不同声音),但这事过于离谱了,还是直接对话好点。
“志保,我和明美可能遇到了你的亲戚。”
宫野志保一愣。
“玲,这是什么玩笑?”
小野玲说:“是不是你只要检测一次就知道,但我不方便拿到样本。”
既然都敢说检测,肯定不是无的放矢。
宫野志保握紧话筒,迅权衡。
“你们在哪里?”
小野玲报出医院的名字和地址。
“你看看是自己过来还是让人来取一管血走。”
宫野志保回答:“我自己过来,你把人留住。”
小野玲淡定回答:“放心,这人碰瓷我们,在案件结束前,想跑也跑不了。”
宫野志保也不管这个碰瓷是怎么回事了,换了一身衣服就出门。
她知道小野玲的能力不仅仅是听觉。
小野玲提到取血样而不是别的样本,就说明她从血液现了异常,嗅觉可以做到这样的程度吗?
如果参考听觉近似于测谎机的情况,宫野志保认为,从血液里闻到某种常人不能察觉的气味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