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看一会儿。
处男这么不禁逗,一条内裤都能吓得魂飞魄散。
晏双无地撇了撇嘴,站起身去把内裤捡起来放入口袋,信息给魏易尘,“魏哥哥,能不能给你老板的西装口袋里放两个套子,他随时随地情,麻烦死了。”
“你最近好像经常分心。”
秦羽白瞥了眼自己又在拿着手机的管家,语气中隐含警告和不悦。
魏易尘抬头,“秦总,往这边走,我叫了amy下来,替您先处理好脸上的伤口再上去开会。”
秦羽白收回目光,手背擦过脸颊,依旧是火辣辣的疼。
那张倔强的、不服输的脸孔浮现在脑海中。
秦羽白:“叫仓库那把晏国富盯紧了,不许他离开半步。”
“好的。”
秘书之一的amy下来,按照魏易尘的吩咐带了药箱和粉饼。
秦羽白坐在沙里,脸色阴沉沉的,amy连看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霸总帅是帅,而且帅得很过分,秘书们无论男女,却是一个都没生出一点点多余的心思,他们的这位老板简直是葛朗台的化身,阿巴贡看了都要直呼内行的残酷资本家。
金钱属性盖过了他那副英俊的皮囊,令人望而生畏。
今天,这张冷峻的脸上突兀地出现了一个巴掌印,还有几道抓痕,就连脖子上都有,看上去简直就像是被不听话的床伴给弄伤了一样。
“好了——”
秦羽白推开女秘书的手,阻止她往他的脖子上扑粉。
amy一言不地收拾东西,看了一眼魏易尘,得到肯定的眼神后,松了口气退了出去。
“秦总,会议十分钟后开始。”
魏易尘恭敬道。
秦羽白一言不地坐着,鼻尖萦绕着化妆品甜腻的香气,阴沉道:“我今天是不是太失控了?”
魏易尘客观道:“是的。”
休息室里安静得只有呼吸声。
“他配吗?”
秦羽白自问自答,掷地有声,“他不配。”
可他控制不了自己。
无论是在床上。
还是在床下。
几乎每一次和晏双见面,他都会轻易地被点燃怒火。
他承认他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但像晏双这样能真正激怒他的人,真的不多。
秦羽白扶住额头,“我是不是该冷他两天?”
“如果这样,我想晏先生应该会很高兴。”
秦羽白脸色扭曲了一瞬,目光锐利地射向魏易尘,“你总是喜欢说实话。”
“忠言逆耳。”
“不逆耳,”
秦羽白收回目光,“是事实。”
“我不愿意让他高兴,”
秦羽白淡淡道,“我想让他哭,让他跪着向我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