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镜轻笑出声,忽的唤了一声“蔚老师”
,语气里夹杂着揶揄的意味,却又勾人得很:“你,真的不困吗?”
蔚音瑕被镜老板惹得娇躯轻颤,睫羽上还挂着细小的雾珠。
她张嘴报复性地咬在安镜肩头,又轻轻在她耳边吐气如兰:“阿镜,今生今世我只想嫁你为妻。”
“好。等我娶你,做我的妻子。”
而在她低头没看到的画面里,是蔚音瑕的泪流满面。
在她们共同筑造的美梦中,纷纷扬扬下起了漫天飞雪,轻盈的雪花轻轻浅浅地飞入了大山深处的密林沟壑之中。
数小时后,蔚音瑕身心得到满足,渐渐被困意席卷,沉沉睡去。
安镜将她圈在自己怀里,相拥而眠。
……
第二天,当安镜再次睁眼,蔚音瑕已经被蔚正清派人接回了蔚家。
她在床头看到了音音留给她的字条——阿镜,昨晚是真的,我说的话也是真的。我爱你,也只爱你。
好在烧也退了,头也不疼了。
换衣服时,她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肩上被咬出的痕迹,幸福感填满心间。
因为那是——美梦的证据,也是音音对她的爱的证据。
小雨往往起得早,所以唐韵青和傅纹婧也跟着早起了。她们还一起送走了蔚音瑕。
早饭上桌,唐韵青来到二楼敲门:“你好了没?头还烧不烧?痛不痛?”
安镜赶紧穿好衣服遮住肩膀,开门道:“昨晚就没事了。蔚正清那边没说什么吧?”
唐韵青倚在门口:“我让来接音音的司机给蔚正清带了话,说我爸妈对音音也很是赞赏,让我找时间带她回家吃饭。这话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得懂。”
不看僧面看佛面,蔚正清应该短时间内不会拿音音撒气。昨晚亲热时她也看了,音音身上没有新增的伤痕。
但卡恩就是个定时炸弹,只要他这个祸害还在沪海一日,她和安氏就一日不得安宁。
“唐小姐足智多谋,安某佩服。”
安镜竖了大拇指夸赞道。
“少跟我来这套。”
唐韵青白她一眼,意有所指道,“昨儿夜里,音音守了你一晚上没睡吧?我早上看她面容憔悴,也没吃早点,就被催着回了蔚家。”
“……”
安镜一时语塞,她们折腾了一宿,音音睡了也就四五个小时,“我都跟你说了,音音是个好姑娘。”
“她更好,还是我更好?”
安镜愣住。
唐韵青竟然会问出这种问题?不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