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我是你爹。”
陶荇:“……”
对方:“我是你爹死后变成的鬼,我要求你把牌匾交给我。”
“……”
陶荇眨眨眼,今晚的人让他都摸不着头脑。
o8o也纳闷,这些人为了要牌匾还真是想尽办法,一会儿装祖宗,一会儿装爹,脑子十分不正常的样子,但你要说不正常吧,他们又挺有礼貌,没有来抢来偷,而是一定要宿主亲自交给他们。
难道陶家又有什么奇怪的规矩,不主动给他们,还不算数吗?
来人见陶荇没什么反应,道:“你总该认识我吧,你难道不怕我吗?”
老祖宗可能是不认识,但爹自然该认识的,只是,陶荇才穿过来,偏就不知道原主的爹长什么样。
你说是爹就是爹啦?
他打量这人片刻,一笑:“刚才那个装祖宗的和你是一伙的吧,故弄玄虚,听好了,我不吃这一套,要是后面还有人,劝他们死了这条心,牌匾我不会给的。”
那人一怔:“你不给?”
“不给哦。”
来人脸色微暗,沉寂须臾,甩走离去。
依旧没关门,门框被风吹得咣咣响,陶荇无语,起身去关门,那人走得挺快,已经不见了踪影。
宅子里,大长老揉一揉眼,总算从碰见老祖宗的惊愕中回神,想来想去,觉得有可能是眼花,他极力平息着心境,俯身捡起抹布。
起身后,他的手一抖,惶惶之中,又僵住了。
“老……老爷?”
那飘过去的是老爷吗,不久前才死去的老爷吗?
先看到了祖宗,又看到了老爷,大长老彻底不淡定了。
不是眼花,他们就是出现了,今晚怎么回事,牌匾回来了,祖宗们要团建?
他疾步追着那漂浮的身影,转过婆娑树荫,一阵风起,那身影转眼被风吹散,再看不到。
树荫后走过来几个人,是那三侄子。
陶一鸣怀里抱一个大木箱子:“我把爸的古董瓷瓶都拿来了,三叔会喜欢吗,会原谅我们吗?”
“总比什么都不表示的好,不过大哥不是我说你,什么年代了,那瓷瓶不能吃不能喝,你送这个干嘛,还不如我这些有用。”
陶二弦扬一扬手里的烟酒。
陶一鸣“切”
了一声,看两手空荡的三弟:“你怎么空手去啊?”
陶三思扬眉道:“三叔又不缺钱,你们送的这些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