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进去啊,只是去逛逛。”
“大晚上去逛陵园,宿主你好有闲情雅致。”
到达陵园,照例用镜子看一看能量光,还是一道旋涡在中间。
他在墓前放一枝花,擦拭擦拭墓碑。
十二点,月光照满,通道开启。
陶荇擦拭完了,起身离开。
“宿主,你怎么走啦,真不进去啊。”
都到门口了,o8o觉得有点可惜。
“你不说了么,进去他也不会说实话。”
陶荇往前走着,夜半陵园,微风浮荡,树叶沙沙有声,他回头看了眼,淡淡一笑。
落叶之上,浅浅痕迹,若有人轻轻踩上。
回到家还是夜里,他去洗漱。
卫生间里热意氤氲,泛起薄薄水汽,陶荇带着眼罩靠在浴缸里休息,打了会儿盹,伸手在旁边小桌上的摸来摸去,找水杯。
水杯轻轻挪动,往他手心靠近,仿佛有什么将它轻推。
陶荇终于摸到了水杯,端过来喝几口水,再往回放。
杯子没放稳,沿桌边掉落,却于半途停住,若有手掌托住,缓缓放回桌上。
戴着眼罩的人浑然未觉,继续闭目养神。
洗完澡回房睡觉,泡澡泡的很舒服,全身畅快,便很快进入梦乡。
那床头,松软的被褥悄然凹陷,衣柜玻璃映着月光,照出床头坐着的一个若隐若现的人影。
陶荇这一觉睡得很好,天亮精神十足,收拾好出门,准备去咖啡店。
小狗在门口汪汪冲他房间叫,他摸摸小狗头:“今天怎么啦,叫这么厉害呢?”
小狗:“汪汪汪……”
“好了,好好在家陪姥姥哦,我晚上回来。”
小院里,姥姥坐在廊下,已近中午,眯眼午睡。
睡到一半忽然惊醒:“糟糕,我煤气没关。”
她忙不迭跑进厨房,见那灶台安静,没有被烧焦的锅,也没有刺鼻气息,煤气阀关得好好的。
“关了?”
姥姥疑惑,“不对啊,我记得没关啊。”
她摸着头出去:“老喽,记不清了,咦,小才啊,你在看什么呢,你今天怎么总对着小荇的房间叫啊?”
小狗:“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