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宝子们关心,我好得差不多了,也在此提醒一下,大家不要随意在路边摸野猫,遇到别人撸猫可以保持一点距离,我属于被波及的,野猫被神经病惹怒了,无差别攻击,把我也给抓了(苦笑)
你是疯了吗?
“你是不是脑子有那个大病?!我糙你大爷个神经病!”
林洋一把拉开车门,压着声音对北冥低吼道。大半夜睡得正香被吵醒,真忍不了一点,心里那个邪火燃得特么比天高,他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把北冥烧成腊肉干再剁碎拿去喂野狗。
北冥转过头来,视线扫过他身上系得松松垮垮的睡袍,不咸不淡问了一句:“不装了?”
“我装你麻痹,你看看现在几点?他么的凌晨四点!”
林洋一手扒在头顶车框,一手举着手机怒火滔天地怼到北冥面前。
北冥盯着他,眼神幽沉,看不出什么情绪。
僵持了一会儿,林洋举得手发酸,这神经病不搭理他,他还这么举着显得有点傻逼,想收回手,但还未来得及有动作,就被抓着手腕猛地一下拖进了车里。
他整个人横在副驾和驾驶座上,半条腿悬直在车外,肚子被中央扶手箱硌得生疼。
“我打火机呢?”
林洋都还没缓过劲儿呢,就听到北冥冷冷地问这么一句,他愣了三秒才想起来扔在办公室里的那枚打火机。
“你三更半夜把我叫醒又把我横在这,就为了问一枚打火机?你电话里不能问?”
林洋支着膝盖把腿收进副驾,但手还被北冥抓着,整个人都还拱在中央扶手箱上,头悬在北冥面前,被气笑了。
“别废话,它在哪?”
北冥看着林洋眼底烦躁渐渐上涌,拇指在林洋手腕骨上一下又一下摩擦着,手劲一下比一下大。
林洋皱皱眉,在路灯透进来的昏暗光线里看着北冥,觉出点微妙来。
三番两次问那枚打火机,看来这打火机背后有点小故事啊。
他压了压心里的火,挑眉故意往偏的说:“打火机?你那狗窝里的打火机不放那茶几、桌子、床头么?自己找找不行?我又没拿,大半夜的烦不烦?”
“是么?”
北冥眼睛眯了眯。
不是又怎么的?我不痛快你也别想痛快,还妄想打火机,我明儿就给你扔垃圾桶去。林洋在副驾坐下来,“怎么?小情人送的?定情信物?”
北冥盯着他没说话。
林洋瞥了一眼被抓着的手,“磨够没有?皮要破了。”
车厢内安静片刻,北冥垂眸看着林洋的手腕,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句:“这是你自己选的。”
林洋都没来记得琢磨这话,北冥就启动了车子,“关车门。”
林洋还停留在前一个疑问里,没动作,脑袋旋转,问:“什么意思?”
“关车门听不懂?”
北答说着甩开林洋的手,不耐烦地顷身过来甩上车门,然后一脚油门就彪了出去。
推背感袭来,林洋被带得贴在座椅靠背。他转头看着北冥,这还是第一次在这瘟神脸上看到这种烦躁不耐的神情。平时除了轻蔑就只剩一张面无表情的死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