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味道很淡,大部分都被火锅味覆盖,并不是什么特?别浪漫的氛围。
施漾又想骂这该死的暖气了,开?这么高,搞得?他有点热。血液在身体?里翻涌,心猿意马差点拉不回来。
“施漾。”
她声线平稳,一秒把?他扯回现实。
施漾抬手捂住她的嘴巴,偏过头,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脸颊。
安全通道里的空间并不狭窄,他们在角落里,离得?很近。他稍微低头,吻就能?落在她的脸上。
看见?她双眸里略微震惊的情绪,眼神在质问他干什么,他咽了咽喉:“想好了再说。”
本来被他捂嘴挺意外的,但看到他这显而易见波动的情绪,应湉笑得?不行。
“怕什么啊你?”
笑着调侃他一句,她抬手抓住他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拿开?,他却丝毫没有要收手的意思。
抓着他的手腕,应湉不动了,眨眨眼睛,“舍不得把手拿开?”
她说话时,温软的唇瓣在他的掌心触碰、摩擦,同刚才她捂他嘴巴时无?异。
“是舍不得?。”
施漾说,“挺软。”
他目光微沉,眼神意味深长?。
应湉的脑子里有白光闪过,不知?道他说的软,是脸颊,还是嘴唇。
甚至她一时半会儿有点搞不明白,本来是要和他好好谈谈,怎么就谈成这样的。
四目相对,她眼神意识他还不松手吗?他才慢吞吞收回手,捻了捻指腹。
“想好了再说。”
他闷声重复了一遍。
应湉笑得?不行:“敢在我宿舍楼下堵我,不敢听?我说话啊?”
施漾:“是好听?的话吗?”
应湉:“那我不说了。”
“啧。”
听?见?他这声烦得?不行、完全炸毛但又不敢宣泄情绪的声音,应湉笑着歪头,盯着他看了半天。
“施漾,是好听?的话。”
她说,“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一颗心一晚上被她钓得?七上八下,心电图都是正余弦函数,大起大落,快喘不过气了。
施漾装傻:“我知?道吗?我不知?道吧。”
应湉心说,怎么炸毛还带点委屈啊你,我又没有欺负你。
这副丧家犬的样儿真真实实地摆在眼前,她突然就想起他之前说过。
暑假接近尾声那会儿,她跟他断了,他朋友,应该就是黄泽类那小子,说他看起来像一只丧家犬。
瘪了下嘴,应湉的脸上露出怜爱的表情:“你这个样子像我在欺负你,我会心软的。”
施漾轻哼:“你心硬的要死。”
应湉乐了:“还说我在心里骂你,你也骂我了吧?”
她伸手戳戳他的脸,“讲讲道理,我不欠你什么。”
施漾抬手捉住她的手,攥在手心里,收紧:“我知?道,我就是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