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思雅做出回答的那一瞬间,老徐心里很是激动,没有像对待赵雪那样简单粗暴,反而变的格外温柔,一点一点的将她的衣服掀起,缓缓的动着。
他打心眼里喜欢陈思雅,所以一定要给她一次温柔的体验。
随着老徐缓慢进入的动作,陈思雅心乱如麻,同时还有种不曾有过的兴奋,仿佛脑海里那根最敏感的神经突然被人撩到,身体跟着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直到老徐的反应完全进入,陈思雅体会到了一种不曾有过的美妙,而且跟老徐说的一样,一瞬间的疼痛后,取而代之的便是难以言明的感觉,好似全身的细胞都被带动了起来,想要被人疼爱。
“徐大爷,这就是吗?”
被老徐进入,她很害羞,兴奋中又充满了好奇。
终于进入了陈思雅的身体,老徐前所未有的放松,轻轻抚摸着她,在她耳边说:“是啊,小雅终于长大了,什么都明白了。”
被老徐侵占了,按说应该伤心,可陈思雅不知怎的,或许是先前感情的铺垫,内心深处竟显的有些开心。
按照村里的风俗,只要把身子给了男人,那个男人便是自己一生要跟随的对象,被老徐在里边弄着,虽然有些怪怪的感觉,但陈思雅还是强忍了一下,纠结道:“徐大爷,那俺现在算不算是你的女人?”
听闻陈思雅这句话,老徐激动了起来,他想过搞陈思雅,想疼她,但是从未想过让陈思雅做自己的女人,因为自己的年龄已经到这儿了,似乎给不了她未来,可还是忍不住问陈思雅:“那你愿意吗?”
女人对碰过自己的男人印象格外深刻,陈思雅又处于情窦初开的年纪,老徐早就在她心里扎了根,想了一会儿,一向容易羞臊且没有立场的她,这一刻突然坚定了起来,转过身子贴在了老徐耳边,说:“徐大爷,俺愿意,俺愿意做你的女人,要是没有你,俺现在已经成了马小山的媳妇。”
“虽然之前你占俺便宜,俺有些生气,可是徐大爷你说喜欢俺,俺心就好像酥了。”
看样子陈思雅已经做好了准备,虽然知道不可能真的像陈思雅说的那样,真正做他的女人,可老徐心里还是一下子充满了甜蜜,汹涌的情感就好似猛然间决堤,在被窝里对陈思雅发起了攻势。
陈思雅虽然是第一次,也很害臊,但是对于老徐的摆弄却很配合,时而躺在,时而趴着,任由着老徐在她身上随意摆弄着。
这一夜很漫长也很快,陈思雅从一个女孩蜕变成了一个女人,有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而老徐的幻想也终于得到了满足。
老徐的故事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我要给大家讲的,是另一个人的传奇故事。
比起老徐的乡村生活,老孟反倒是更加曲折了一些。
老孟是一位货车司机,因儿子瘫痪在床,今年已经五十多岁的他,还奋战在青藏线。
见老孟上了年纪,儿媳徐雪漫担心公公出事,主动提出要随老孟跟车。
“爸,你找个地方把车停一下,我想去尿尿……”
徐雪漫话没说完,人已经羞涩地低下了头。
都已经憋半个小时了,两边还是一望无际的草地,连棵小树都没有。
徐雪漫今年二十五岁,娘家在城里,从小养尊处优,一米六八的个子,长得既丰满又性感,特别是一对酥胸就像往衣服里塞了两个气球,罩罩根本就包不住,胸前经常一片雪白。
更要命的是,徐雪漫如此丰腴的身体,偏偏喜欢穿短裙,没事往老孟面前一坐,内裤被里面的肥鲍撑得鼓鼓的,就跟刚出炉的大白馒头差不多,中间还有一条迷人的沟缝。
老孟的老伴早就在十多年前去世了,这么多年他为了儿子也没有想过再找,可是心里那股对女人的渴望,总是不自主的萌生出来。
更陈况徐雪漫那简直就是一个极品,一想到儿媳两腿间的那片肥沃,老孟就受不了。
他把车停下,表面上装模作样抓起一瓶水在那喝,其实内心早已血脉膨胀,特别是裤裆里那玩意,一下子翘起来,把裤子顶得老高,像把匕首那样藏在里面硬得难受。
这也不能说老孟好色,谁家有这么一个极品的儿媳妇,都会吃不消。
这么多年,老孟根本就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泄欲。
所以徐雪漫刚拉开车门下去,老孟马上挂上倒挡,通过导航里的倒车镜朝后面偷窥。
也许是太急,徐雪漫啥都没想,直接走到车后面,快速拉下了裤子。
老孟本来就有点近视,这下两只眼睛都快贴到屏幕上去了。
遗憾的是屏幕太小,儿媳的桃源没看清,就见一股清流从她的两腿间涌出,车窗外还传来哗哗的声音。
“尿得够远的!”
老孟年轻时当过一阵子村医,知道女人尿得远说明下面比较紧。
也是,徐雪漫嫁到孟家才半年,老孟的儿子就出了车祸,弄了个高位瘫痪,腰部以下全没感觉了,那玩意起初还看着挺正常的,后来一天天萎缩,现在比金针菇大不了多少。
算起来,徐雪漫那地儿,至少九成新,难怪那么紧!
老孟看得难受,两只手抓着裤裆一阵搓揉,就等着儿媳站起来,让他看看那儿到底有多丰满,毛儿到底是茂盛还是稀疏。
徐雪漫尿了好半天,才浑身舒畅,摸出一张纸往下面擦了擦。
“快起来!起来!”
老孟急得敲方向盘,恨不能冲出去把儿媳扑倒,性奋得嘴皮都麻了。
可徐雪漫拉裤子的速度太快,老孟啥都没看到,徐雪漫已经把内裤拉上。
“好漂亮的小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