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吹过来。
房间的窗户忽然打开了,他们抬起土枪先打了几枪,还不知道有没有打中跟,风就卷着房间里毒烟涌出来,扑了他们个满面,所有人都没放过,包括刚赶过来的柯达勒土司。
“怎么可能……”
他找人制作的毒烟里头参杂了污染性金属粉末,按道理不可能一抹轻松就被风吹出来,毕竟之前死在毒烟里地人怎么说也有百八十人了,可毒烟被吹出来,这还是第一次发生。
剧烈的腐蚀性的疼痛的让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发出惨叫声,站立不稳。
而轻柔的风还在把室内的毒烟卷出来,让带着重量的毒烟尽皆落在这些人身上,一个也没放过。
院子里惨叫哀嚎声一片。
以往听到想偷他们宝物的小偷惨叫,他们只会更兴奋的去开枪折磨他们。
等轮到他们自己的时候他们才发现,真的很痛苦,痛到他们想要把手指插进皮肉里,把带来痛苦皮撕扯下来!
花怜用之前睡觉的时候包住自己的锡纸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戴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推开门,看到了遍布房间的红绳,以及红绳上穿着的符箓。
这些符箓她都认识,归类一下分别是镇压,沉睡,消磨分割这三种功能。
花怜抬手试图把挂在红绳上的小人参解下来,但手刚碰上红绳的下一秒,红绳就缠绕住了她的手腕儿。
随后骤然收紧。
似乎把她当成了人参一样。
花怜从背包里拿出刀片,单手拆封,然后开始割红线。
她割啊割,割啊割,红线慢悠悠晃悠着,外面的惨叫声都变得有气无力了,红线还是没有任何变化,就跟是钢筋做的一样。
竖在蒲团上仿佛萝卜的人参发出一声冷笑,小人参炸了,“你笑屁笑!不知道帮忙还笑!”
生动形象的演绎了我自己骂自己。
被骂的胖人参也不生气,它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弄断这些东西。”
小人参:“那你怎么有脸笑的出来?”
花怜:“……”
怎么才进来了半个多小时,她那个甜甜蜜蜜的小人参就变成了暴躁老弟?
“别急。”
花怜拿出空白的符箓。
“请,灵火。”
漂浮在半空毛茸茸的火焰。
夹着符箓的中指指尖弯曲,“燃”
。
火苗附在红线上,慢悠悠的烧着红线,速度比之前烧藤蔓慢了两倍。
不过幸好能够烧的动,否则花怜还真的拿这红线没办法。
一缕又一缕红线被烧的断裂,落在地上。
花怜的手腕儿得到了解脱,她伸手接住往下掉落的小人参,随手放在自己肩膀上,随后朝蒲团走过去。
蒲团上的人参要比从门口看的时候大一些,看起来很重。
花怜端详着它,沉默两秒问小人参,“你能提着它吗?它太重了我不拿。”
反正也不是给她的。
另一个自己,小人参当然不介意提着它。
须须伸长结成网状,把大人参抬起来,它趴在花怜肩膀上,乍一看就好像花怜用几根绳子捆着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