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雷激动道:“我们就往这方面拼命营销。祸水东引!不是,不是,那什么……声东击西!声东击西!你在这儿好好看着他们,我先回公司了。”
谢惠:“……你别做得太过分。”
“什么过分,他们要爆红了知道吗!”
张雷说。
谢惠看着张雷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有些无奈。
三个小时后,宁遥和易缙终于醒来。
两人躺在病床上,身上几乎都包上了纱布,表情都十分难看。
谢惠看着他俩,正酝酿着说点什么,就听宁遥问:“谢姐,给我打狂犬疫苗了没?”
谢惠愣了一下,说:“为什么要打狂犬疫苗?”
“我被疯狗咬了,不得打狂犬疫苗么?”
宁遥视线在易缙身上扫过,阴阳怪气道。
谢惠:“……你有病是不是?难道你就没咬他,他也要打?”
“我又不是疯狗。他爱打不打,死了最好。”
“我看你是真有病。”
谢惠听得出他是在赌气。
易缙说:“我能不能换个病房,我不想和他一个病房。”
“你也有病是吗。你以为医院是你家开的啊?”
谢惠被他俩烦得厉害,“病房这么多,让你自由换来换去?”
易缙不说话了。宁遥翻了个白眼。
“你们老实告诉我,你们到底什么仇什么怨,打成这样?”
怎么说,这说不清,要说都得从他们的上辈子开始说。
前世宁、易两家在实力上旗鼓相当,商业上来往甚密,易缙父母带着易缙和他的姐姐易姝第一次来宁家作客时,也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那时候宁遥八岁,易缙十岁。
大人们在说话,就让他们几个小孩一起去玩。
八岁的宁遥虽然身体不好,但精神状况还正常,且还能有宠物狗做朋友。他不是自来熟的性格,没打算和易缙、易姝玩,只是带着狗狗在湖边的草地上玩。易姝性格内向文静,但也抵挡不住狗狗对她的诱惑,慢慢地,她也凑过来一起和狗玩。
宁遥的狗是大狗,平时性格温顺,但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他去不远处捡飞盘的时候,大狗突然对易姝发起了攻击,咬住了易姝的小腿,吓得易姝大叫哭喊了起来。一旁的易缙看见了,就捡了个大石头冲了过来,猛地一下又一下地砸向大狗的头。
易姝的血刺激了大狗的凶性,大狗死咬着不放,易缙砸得更狠更凶,后来大狗被易缙砸得无力,终于松了口。但易缙还没松手,骑在狗的身上,如同嗜血如命的恶鬼,双目通红,面色狰狞,高高抬起的石头是他行刑的刀叉剑戟,他疯狂又暴力地重重砸着狗头,砸得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大狗虚弱地哀叫,眼看就要死了,宁遥哭叫着冲过去想拉开易缙,但力气实在不大,反倒在和易缙的推搡中,被易缙推进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