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很好。”
他说。
下一刻,林斯拉住沈喻时的衣领,强迫对方低下头,给了他一个吻。
“这是奖励。”
林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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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斯亲完沈喻时,就干脆利落地走了。
留下沈喻时一个人恍恍惚惚地回了房间,一头栽在了床上。
然后下一刻,他又突然想起来,林斯不让不换衣服就躺床上。
他立刻从床上起来,有些心虚地换了床单和被套。
最后,沈喻时给自己换了身睡衣,才再次倒在床上,用被子慢慢蒙住了自己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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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行感觉自己就要没了。
他确实尝试过不少职业,但带这么一大群学生,还是第一次。
“尤里乌斯,”
白歌行目光无神,“我觉得你好像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俗话说,与人斗,其乐无穷,尤里乌斯在和白歌行相处的这两天里深刻理解了这句话。
“白老师,”
尤里乌斯的声音懒洋洋的,“你可不能诬陷我,我什么都没干呢。”
白歌行冷笑一声,懒得和尤里乌斯争辩。
没错,尤里乌斯是什么都没干,但林斯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又在密谋什么。
不过白歌行这次倒不怎么担心,因为他认识和尤里乌斯聊天的那个女孩。
辛濯雪,主意多但靠谱的姑娘,不会撺掇尤里乌斯做什么坏事的。
“所以你考虑好了吗?”
辛濯雪的声音很轻,“我认为这不是一件值得多犹豫的事。”
她的对面,尤里乌斯有些烦躁地抓了一把头:“这不是小事,你要给我时间。”
两个小时前,辛濯雪找到尤里乌斯,说想找他商量一件事。
“林老师突然组织这场游学,你不好奇为什么吗?”
辛濯雪冷着一张脸,言语却极具蛊惑性。
她是游学学生里唯一的恶魔,所以一开始,大家其实都有点好奇,辛濯雪为什么要来参加游学。
不过一向辛濯雪没什么朋友,所以也没有人来问她。
直到现在,辛濯雪才终于在尤里乌斯面前暴露了她的目的。
“躯体僵硬化,”
辛濯雪轻声说,“它的解药也许就藏在恶魔城邦。”
“而且我很清楚它的具体位置。”
尤里乌斯的表情瞬间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