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抵在坚实的木门上,身前是a1pha炙热的身体。
她瘦了好多,又结实了好多。
燕倾恍惚地想,秦阙的胳膊有力地钳制着她,几乎要嵌进她的身体。
疼。
但她没法抗议,唇上微微一痛。
在她因为惊讶而试图开[kou]说话时,秦阙柔滑的舌已经不由分说地抵了进来。
像席卷海面的台风,裹缠着她,搅乱着她,舌尖划过敏感的上颚,[su]麻感直冲大脑,燕倾腿一软,手中的鲜花掉在地上。
她差点滑倒,秦阙却似乎误认为她要逃走,手臂略一用力,把她整个人提进怀里。
柔软的身体紧贴,房间中只剩下叫人面红耳赤的微弱水声。
这是一场肺活量的拉锯,双方都经验平平,但有的人在讶然,有的人不要命。
从一开始就分出了高下。
唇齿间的空气被掠夺一空,危险的窒息感攥住了燕倾,秦阙却还不知餍足地[tian]舐着她的唇瓣。
像要把这近一月的相思之苦全部泄出来。
a1pha近乎狂暴的信息素有如实质般缠着她,也像秦阙的唇舌般恋恋不舍。
心脏狂跳,大脑晕眩,体温升高。
燕倾都不知道自己是被秦阙亲的,还是被信息素熏得。
但她知道一点,得让秦阙停下来。
女人的手抵住a1pha的肩膀,试图把她往外推。
但她确实不剩多少挣扎的力气了,这点微不足道的反抗不仅没让自己脱险,反而刺激了秦阙。
唇上又是一痛,浅淡的腥味在[jiao]缠的唇舌间蔓延开来,大抵是破皮了。
被这样肆无忌惮的欺负,燕倾有些恼怒地抬眼望向秦阙的脸,手抬起,想给她一巴掌。
却在看见秦阙水雾弥漫的眼睛时心头一颤。
a1pha黑瘦的脸上,那双深黑[se]的眼睛如同浸在水中的墨玉般湿润明亮,痴迷地望着她,眼泪却随着眼睛的眨动不断落下。
怎么有人一边强吻别人一边还哭得跟个受害者一样啊?
燕倾心头堵得厉害,高高抬起的手轻轻放下,落在秦阙脸上时,只将a1pha的脸推偏了一点,连个响声都没。
一片迷蒙中,秦阙脸颊一痛,[shu]悉的拉扯感唤醒了她的理智,她用力眨眨眼,把眼泪都挤出去后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魂牵梦萦的白皙脸庞薄红一片,靛蓝[se]的眼眸泛着水光,眼尾的浅红[se]像是[net][ri]的桃花瓣。
燕倾……在哭?
我在做什么?
她如梦方醒地松开压制着女人的手臂,整个人向后连退几步。
“哈,哈,哈……”
重获自由的燕倾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感觉像进行了一场无防护的深潜。
“你,你可真是胆肥了不少。”
她半是调侃半是责怪的望向秦阙,却见a1pha压根没跟她道歉的意思,而是慌乱地跑到床前,
在床头柜里翻找起来。
抑制剂(),她需要抑制剂!
秦阙咬紧牙关屏住呼吸?[((),全力压制着想要扑向酒味信息素源头的本能。
因为赵大夫[jiao]代过,高浓度的抑制剂不能乱用,秦阙没想到燕倾会来,自然不会给自己注[she]。
可事实也确如赵大夫所说,在闻到女人信息素的那一刻,她的行为就完全失控了。
满脑子想得都是把燕倾一[kou]一[kou]吃进肚子里,再不分开。
要不是燕倾阻止的及时,天知道她会干出什么!
膝盖磕在坚实的地板上,疼痛却让她感到一点安全,痛感能帮她维持理智。
床头柜中的药品划伤了她的手指,殷红的血珠冒出来,秦阙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