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柴点点头,又凑到她的耳边,神神秘秘道:“准确来说,是让男人更懂女人,女人更爱男人的好东西。”
“嗯?”
好东西?
孟斯礼十句鬼话里竟然还有一句真话?
冯问蓝震惊了。
费柴柴没注意,歪头看向里侧的男人,奶凶奶凶地警告道:“表哥哥,没有表嫂嫂的允许,你可不许碰这箱子,要不然我就请你吃痛风套餐!”
好别具一格的威胁。
冯问蓝爱了。
她果断抱紧纸箱,和费柴柴保持视线一致,狐假虎威地附和:“痛风的滋味可不好受哦。”
这话似是挑衅,尾音却没什么气势,像是一只刚行骗的幼狐。
孟斯礼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说话。
倒是费柴柴积极纠正她:“表嫂嫂,应该是‘过敏的滋味不好受’。我表哥哥没有痛风,只是对海鲜过敏。”
“……”
“……”
“……”
孟斯礼居然对海鲜过敏?
那她上次在他家岂不是演了个寂寞?
冯问蓝呼吸一窒。
更令人窒息的是,她上一秒好死不死正在和孟斯礼对视,这会儿完全没办法移开眼睛,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对视。
对视。
视……她一头撞死算了!
见他俩不说话,小表妹还以为是在眉目传情呢,非常贴心地扔下一句“祝表哥哥表嫂嫂早生宝宝”
便蹦蹦跳跳离开了。
“……”
冯问蓝继续想死的事。
冷不防听见身边的男人叫她:“蓝蓝。”
她回过神,声音颤抖地“啊”
了声,神经紧绷地看着他,做好了迎接暴风雨的准备。
孟斯礼目光轻淡,落在她高不成低不就的嘴角上,说:“笑不出来可以不用笑。”
“……”
冯问蓝手动压平僵硬的嘴角,继续准备迎接暴风雨,谁知对方已经收回视线。
她一愣:“你就没别的什么想和我说的?”
孟斯礼眉目微扬,淡声道:“你好像有话想对我说。”
“……”
原来他压根儿不在乎她知不知道海鲜过敏的事。
白紧张一场。
冯问蓝悬着的心落回原处。
她舒了口气,立刻盲拆纸箱,一把推到他跟前,也大度道:“我刚和你小表妹开玩笑呢,这箱子你随便碰,里面的好东西还可以分你一半。”
对于她的墙头草属性,孟斯礼没有半点意外。
不过他没接受也没拒绝,只盯着那箱好东西看了半晌,倏尔一笑,微含兴味地问她:“这种书的作者有经验么?”
“?”
书?
说好的吃的敢情是精神粮食?
冯问蓝低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