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羡鱼寻思着不对,喝了酒的人过了一夜,怎么还会醉成这个样子?
定睛一看,铁匠手里还拎着个小酒坛子,文羡鱼这下彻底没话说了。
“我找你,”
水澈拦在文羡鱼面前,“家里缺个物件。”
“要什么东西,”
铁匠还是醉醺醺的,一开口喷出一口酒气,“明天再来,老子要喝个痛快。”
水澈完全不肯让步,自己绕到铁匠身后,堵了他的后路“急用的东西,麻烦就给打了。”
“这不行,我才喝了酒,”
说着他就打了个酒嗝,熏得文羡鱼捂住了口鼻,“明天,再说。”
水澈在他身边绕了一圈,回到文羡鱼身边。
“既然这样,那就得让黄大人亲自和你说了。”
水澈对黄家明笑笑“黄大人,我和娘子有急事要去见岳父大人,告辞。”
“去吧。”
黄家明实在不愿意和水澈有纷争,不然就依他的性格,早在水澈围着铁匠转时,就想办法轰他们了。
“这事儿有些蹊跷。”
水澈拉着文羡鱼走了很远,这才说。
文羡鱼有些好奇“什么蹊跷?”
按她的想法,这案子最要紧的是找到铁匠,如今能碰上的人已经碰上了,三个人一起喝酒,两个人死于非命,如今也找到了唯一一个幸存者。
这个幸存者怎么得也得有些嫌疑才对。
“铁匠喝得很多,而且我现,他身上并没有血腥气。”
水澈皱着眉头“雪地上的案子,按我们的理解是抛尸,但在学堂里的不一样。”
文羡鱼心里奇怪“哪里不一样?”
“凶手在学堂砍下了受害者的头颅,”
“呕……”
文羡鱼忍不住干呕,只是没吃过早餐,什么也吐不出来。
水澈给她拍背,即便如此,文羡鱼还是吐得两眼翻白,直到酸水都吐不出来为止。
文羡鱼只感觉自己轻了不少,只是两腿也软绵绵的,像踩在棉花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