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路受不住时,用手挡着脸,肩膀不停抖动。
“别——”
可这怪物一样的林初却充耳不闻,只比刚才还要卖力。
许如路哭得更厉害了。
林初掰开他挡着脸的手,迫不及待看他勾人的神情:张着嘴喘息,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一副……
许如路被他束缚住双手,紧闭着眼,骂道:“畜……生”
听见骂声,林初反倒开心地用触手在他肚皮上写着:【我是畜生,那你呢,被畜生*的人。】
“你——”
林初突然捂住他的嘴,放肆动作,继续着这场“暴行”
。
他们在余笙的床上放肆做爱,释放欲望。
而山下,余笙正点着盏灯,熬夜为新娘缝制喜服。
青山派门下弟子也是震惊,他们怎么不知道掌门还有一手刺绣的本领。
这喜服上的一对鸳鸯栩栩如生。看着像是精通女红的绣娘的佳作,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是青山派掌门仅用时一晚就绣好了的。
“把托盘拿过来。”
余笙对自己的座下弟子道,“这喜服是我特意给阿路准备的,你觉得他会喜欢吗?”
男弟子低着头,顺势作答:“师傅做的东西,谁不喜欢?不仅许师叔会喜欢,弟子也喜欢。”
听他这样说,余笙松了口气,放好喜服揣着手便离开了。
明日大喜,夙愿即将实现。
余笙发自内心高兴,向来敏锐的人却忽视了徒弟那抹笑容和阴阳怪气的语气。
山上,这场“暴行”
还在持续。
许如路忍不住摸向小腹,果然摸到了一个轮廓。
“你——”
经过刚才一番,他已经了解,鬼王初生只是天地间混沌的杂念和怨念。他没有固定形态,状如黑影,形则可以随意变化。
这种随意变化没有限制,每个部位都有这样的能力。
但许如路着实想不到林初会把这种能力用到这种事情上来。
直到天明,林初才肯放过许如路,结束了这场“暴行”
。
天亮起,余笙果然派人来了。
来的是那名男弟子,昨天许如路见过他几面,知道这人是余笙的弟子之一。
男弟子朝他拱手:“许师叔,师父派弟子来接你。”
门外是顶轿子却没有轿夫,来接亲的除了这男弟子再无他人。
许如路纳闷了:“你师父呢?”
“师傅有事才让弟子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