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肿瘤科医生。
家里当然是不同意,斯雨也不需要同意,把人钓到手,没耐心地谈了两天纯爱就拽上床,发现人看起来病怏怏的,床上倒契合得很,下床穿好衣服,抓起车钥匙就拉人去领了证,从此跟家里一刀两断。
南溯性格脾气好,说得上是百依百顺,辞职之后专心在家当煮夫,斯助在公司脸色虽臭,气色却是容光焕发。
当时没房子,也没备孕,没打算买地段那么好那么贵的房子,斯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骗老板钱,可能是BOSS看着真的太傻吊了。
对,是陆但年太傻吊了。
以他们家的累世财富和三代单传,陆但年根本就没必要上班,所谓的工作活动,根本就是人家婚姻中play的一环——这精神病总得找个借口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要给老婆罪受。
斯雨对此的建议是,直接做个心理评估,出个报告给老婆看下。
但精神病不会采纳这个建议,陆但年不会这么做,他希望自己在老婆面前是完美的,他觉得自己没错。
说实话,斯雨每次听见他这话,就会觉得自己也没错,一周敲他一万磅根本不够。
以这样卓越的狗脑子,稍微想想办法就是让他挑战法律高压把外国小帅哥送去当男妓。
这有什么用,难道乐先生见一个他就送出去一个?那他成什么了,东南亚第一男妓猎头?
还好他急中生智,趁搞到乐先生的预约信息,提出让他们“谈谈”
。
他以自己美满幸福的婚姻为基准,为陆但年提供了多种求饶的方案。
陆但年笑着听完了,但斯雨知道他一个都不会采纳。
没关系,反正他病还没好,斯雨有一万种办法把乐先生留在总统套房里。
陆但年并不需要装可怜,他老婆是恋爱脑,就算他受一点擦伤,乐先生都会觉得他可怜。
斯雨每次想到这里,良心就会有那么一点痛,但他并非没有努力过,他和乐先生必须保持距离,也不妨碍他暗示BOSS在说谎。
比如一开始,乐先生打电话过来问陆但年几时回家,斯雨就会说:具体我不太清楚,BOSS最近都在办公室里。
这样,乐先生只需要上门来打一次小三,就会发现BOSS那个办公室里的隔间床铺干净气味清新,抽屉里没有套只有名片,陆但年不允许保洁之外的人进去,而所谓的工作根本就是在办公室看家里监控。
但乐先生不会,他似乎早就接受丈夫是个花花公子的事实,只是问,然后感谢他们总经办的照顾,偶尔还会以自己的名义送斯雨一些礼物。
他做的很好,如果他丈夫真的是个识趣的花花公子,他们之间的关系将会非常和睦。
可惜陆但年不是。
斯雨现在只能指望BOSS的材质比较耐高温,能用身体把乐先生哄回来,哄不回来的话,他就真的要考虑盗取商业机密跑路了。
高烧下的陆但年能撑几轮未可知,乐朝却在一开始的新鲜感褪去后很快嫌热,他摸了下陆但年的脸:太热了,我想去洗澡,你要不要一起来?
陆但年半阖眼睑,额发往下每一寸皮肤都是红色的,腹部往上没有一点地方是干净的,他摇了摇头,乖乖地被摸了脸和下巴,目送着乐朝略显不自在地走开。
他的目光从小乐身上滑到地上,一步一个脚印,地上或许还淌着一些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