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动的小兔子变成了西欧神话里诱人堕落的魅魔,傅淙之喉结上下一动,不自觉把人抱紧,托着腿弯的手在膝窝里摩挲,呼出的空气也越来越热。
林屿的眼角滚出一颗泪珠。
傅淙之深吸一口气,“很痛?”
林屿眼泪哗哗:“呜呜呜,我的小兄弟,可能破相了呜呜呜……”
林屿:qaq
16礼尚往来,一笔勾销?
人可以死,但不能社死。
男人可以社死,但男人的兄弟不能社死。
林屿哭得太惨了,以至于傅淙之什么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
甚至因为“破相”
的说辞而差点笑出来,还好他在林屿幽幽的目光中,及时控制住了笑意。
更衣室里有一组贝壳靠背的驼色皮面沙发,傅淙之抱着林屿坐下,“手拿开,我看看。”
林屿眼角还挂着泪,“一开始只是拉不上去,我拽了几下,就卡住了……”
他还有别的担忧:“这套衣服,会不会要我赔?”
傅淙之无所谓道:“我赔得起。”
他已经决定不论barry是否同意,他都会把这套衣服买下来。
观察了一番,傅淙之一手摁在林屿小腹上,一手捏住拉链试着拉扯。
林屿被他碰到痒痒肉,腰忍不住扭,但挣扎时又会扯到他的兄弟,疼得他一抽一抽的。
傅淙之低声喝止他:“别乱动。”
“我、我不动……”
林屿忍着痒、疼、和某种令人面红心跳的反应,只能通过不停叭叭转移注意力:“要不试试剪刀?实在不行打119吧?或者120?”
“我不想明天又有新的花边新闻。”
傅淙之奋斗了三分钟,成功解开了拉链。
两人齐齐长舒一口气。
林屿:“太不容易了……”
傅淙之也出了一头热汗,“快看看你的兄弟吧。”
林屿哆哆嗦嗦地抬起手,让傅淙之扶他去厕所看一眼,完全忘了可以让傅淙之出去这个选项。
傅淙之说:“不用这么麻烦。”
直接拉开裤子替他看了一眼。
林屿:!
傅淙之:“还好,没有破相。”
他一副“你可以放心了”
的口吻。
林屿眼睛瞪得铜铃大,不敢置信:“你你你……”
偏偏傅淙之的关心不似作伪,表情十分正经:“怎么?真那么疼?我给你揉一揉?”
说完真的轻轻揉了两下。
林屿无了。
大脑宕机了。
在短暂的一瞬间,他的灵魂去往了美丽新世界,脑袋里只有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