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汤包鼓鼓囊囊,快要爆浆,却被衣带桎梏,落霁伸手欲解开小汤包,双手被人嵌住。
落霁急得哭出声来,:“师尊……你不能这样!会憋坏的。”
莫惊春知道落霁想干什么,坏心眼地磨了磨:“不是这么叫的。”
落落拯救苍生
落霁汗水泪水连成一片,或许是难受得紧,浑身肌肤泛起粉红,可爱极了。
莫惊春一点点引导他,“过几日我们便成婚了,还不知道该叫什么吗?”
纵使落霁万分不愿,奈何命脉被人拿捏住,却也无可奈何,低声哭泣着,“夫君~夫君饶我……呜呜~”
无力的求饶声又娇又软,莫惊春再也没办法看他难受,“好,乖,乖落落,夫君不捉弄你了。”
不多时,莫惊春手中的小落落爆了浆,落霁眼看莫惊春满手蜜汁,面颊烧起来像只煮熟的螃蟹,侧过脸去,不敢直视。
莫惊春却不以为然,修长指尖挂上晶莹蜜汁。
莫惊春这人爱干净,平时总是穿白衣,一尘不染的高洁,落霁正想着要拿什么给他擦干净。
却见莫惊春嫣红舌头探出,将那蜜汁酱卷入口中,眸子一如既往的平静,不起一丝波澜,好像做出这事的人不是他。
暗香四溢,无处不在。
莫惊春的吻再次贴上来,宛如野兽啃食猎物,久久不肯离去,直到口中弥漫腥甜,才舔舔嘴唇。
莫惊春本命剑没有半分松懈,已落霁以往的经验来看,这事儿没有一两个时辰结束不了。
落霁浑身酸疼,双腿发软,此刻已无力支撑跪姿,只得跪坐在莫惊春身上,双手不得不搂在莫惊春脖颈才能维持不掉下去,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挂在莫惊春胸膛。
落霁每次都认为自己意志坚定,绝对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屈服。
却是每次都被莫惊春本命剑__得泣不成声,跟个良家妇女被人糟蹋了一样。
双修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在这种事情上哭,真没骨气!
落霁甩甩脑袋,抓起被角鼻涕眼泪一擦,俨然一副战场赴死的模样,逗笑了莫惊春。
莫惊春捏了捏他的鼻尖:“怎么哭成这样?这就不行了?那夫君再轻一些。”
只有落霁心里清楚,莫惊春只是嘴上说说,身体可诚实了,不把他钉个通通透透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遂而摇摇头,“谁说我不行了!”
男子汉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就是不能说自己不行!
再说了双修之事拒绝不了就迎合,与莫惊春双修一场,也帮他解了阴煞之气,莫惊春是为了天下苍生才不得不与他双修的,四舍五入,他与莫惊春双修相当于是在拯救天下苍生,这就有什么好哭的?
莫惊春掐住落霁腰身往下按了按,如愿听到一声轻呻,“既然如此,夫君就不客气了。”
语罢,一轮新的风雨落在了云深小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