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初照,姜又灵从梦中醒来,忽然耳畔传来浴室中潺潺的水声,还夹杂着微弱的低吟声。
她瞧了瞧床头的时钟,指针指向早上八点。
也没多想,她向郁之砚打了个招呼,便先行一步下了楼。
郁之砚在关门声后,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天杀的,让他一整晚都饱受煎熬。
香软在旁,只能看不能吃,折磨了他一晚上,浑身像被无形的火焰包裹一样,胀得难受,泡了个澡,得到了泄,总算是神清气爽了。
换上衣服后来到楼下,郁之砚听到邵尽和姜又灵在一旁低声交谈的声音。
“你多大了?”
这是姜又灵问的
“28。”
邵尽的回应,简洁明了。
姜又灵又问,“你有女朋友吗?”
邵尽有些纳闷:“没有。”
姜又灵又追问一句,“你跟着郁之砚多长时间了?”
“1o年。”
“这么久了啊!”
“那你们俩岂不是都是个雏?”
邵尽终于抬起头,目光扫过乔玖笙,心里感到有些困扰。
他思索着,如何回应一个女性以如此寻常的语气向一个男性提出的这么隐秘的问题。
想了想,邵尽谨慎地回答道,“这种私事,不便回答。”
不然他会被先生分尸的!
“嗯哼——”
郁之砚轻轻地清了清喉咙,中断了这段渐渐变得诡异的对话。
听到声音,邵尽立刻向后退了一大步。
生怕先生会刀了他。
“在聊什么?”
郁之砚边说边朝着餐厅的方向走去。
邵尽诚实地回应道:“姜小姐问我是不是跟先生一样是个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