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都是同僚,谁还不知道该做什么呢,说这就过分了。不过我声明,我是真不清楚情况,要不是你惨叫声太大,我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呵,就说你刚才一直看我好戏不就好了,解释个屁。还同僚,一点儿都没人性。”
副官笑嘻嘻蹲下,视线在雷蒙脸上扫了一圈,才贱兮兮摸着下巴道:“没打脸,看来没什么问题,不过这新身份登记得好好研究研究。”
一提到这个雷蒙顿时就觉得不疼了,八卦之魂开始燃烧,不过看了眼管关得严严实实的大铁笼,雷蒙没敢在这里八卦,拽着副官便做贼似的往外走去。
身后的门被自动关上,副官随后将外面只能由他开启的门关上,这才坐在门外石台上跟雷蒙嘀嘀咕咕起来,讨论的话题自然是里面那突兀出现的少年的身份,以及,该怎么处理。
基因检测当场就能做,但雷蒙通过自己权限根本没从联邦基因库中比对到人,连亲戚都没有,而且,在对着阳光看试管中抽出来为数不多的血液时雷蒙发现,这血不太对劲。
发现不对后,副官马上让雷蒙将血液收起,没让他继续在这里研究,而是让他秘密将血液放好,直觉告诉他,这血以后还有大用,至于身份登记……
这神秘少年的身份问题恐怕还得等统帅发情期过去后才能下定论。看了眼紧闭的大门,副官内心好奇跟猫爪似的,但最终按住雷蒙同样张头张脑的窥视,重新站会岗位。
这一等就等了足足五天。
第一天,姜楚哭得好不可怜,就算连连求饶都未被放过,最后演变成来来回回“混账”
、“竖子”
、“坏人”
、“登徒子”
的咒骂,而听他还有力气骂人,楚山舆行动力那就更加认真了。
第二天,姜楚无心说话,食髓知味的后宛若被打开了奇怪的开关,只能随着操控被一遍一遍寻找出致命的弱点,一个个被楚山舆击破。
第三天,姜楚只想说这都是什么牲口,他堂堂上古妖修那般强大的体力都快支撑不住,这家伙怎么能还能乐此不疲的?
第四天,姜楚只感觉腰不是自己的,哭着求饶,但还是被无视,最后以昏过去做终结。
第五天,姜楚全身都不听自己使唤,被逼着以超难的配合叫了各种各样难堪的称呼,最后一巴掌呼在某人脸上才结束了这场长达七天七夜的易感期。
为此,姜楚只想说,虽然过程中也有很愉快的时候,但他再也不想被迫成熟了,害怕!
等终于停歇久违的易感期,楚山舆打开铁笼,将昏迷的人从笼子里带出来。这铁笼虽然是用于应对他发狂期的,但里面的设计很合理,只要狂躁指数不超过临界值,楚山舆想开就能随时打开,不过这点他并没有告诉小兔子。
看着沉睡在臂弯里乖巧的容颜,视线扫过从脸颊就开始蔓延的印记,楚山舆平静下来的血液仿佛又在叫嚣,好不容易才控制好,楚山舆这才利落的给人清洗干净小心放进被褥。
碰到柔软的床铺,姜楚发出一声轻哼便自顾缩进被窝,看起来已经是十分轻车熟路。
摸了摸小兔子的额头,手上似乎还缠绕的滚烫温度让小兔子伸手拍开,楚山舆低笑一声,这才设置好房间的控制系统走出房门。
这是他因发狂期进入房间后的第十天,前三天都在发狂中苦苦挣扎,还狼狈的变回兽形态在铁笼中孤独的忍受发狂带来的影响,混乱的思绪好似要崩溃,只想将见到的所有撕碎,铁笼中所有的新旧痕迹都在表面他发狂起来有多恐怖。
但是!
:冲击有点大
但是,第四天恰巧稍稍清醒控住住发狂的时候,小兔子来了,就那么,神秘的,突然的,毫无征兆的以一道光的姿态闯进他的世界,只感受着那道光就让他混乱的思绪和狂暴变得稳定,而后,又猝不及防因为甜香的信息素开启了另一场从未有过的绝美旅程。
走出房门的楚山舆常年下压的嘴角此时都是上扬的,表明他现在心情很好,带着所见的一切都变得顺眼起来。
外面是白天,淅淅沥沥的雨下个不停,雨声带来的声响有种喧嚣的沉静感让人昏昏欲睡,楚山舆想了想便将房内静音模式撤销,让雨声陪伴小兔子入睡。
做完这些楚山舆才看向在房门口守卫的副官。
此时这家伙痞里痞气的坐在门口的石台上,有些百无聊赖的玩着游戏,不时还打个哈欠,如果认为他这是渎职那就错了,那军装下紧绷的身体表面摆着玩游戏的姿势,但他的身体和精神都时刻警惕着周围的风吹草动,只要有任何问题他马上就能以最佳姿态暴起!
不过熟知自己部下是什么个性的楚山舆知道,这小子其实早发现他出来了,现在不过是在做样子表示他很敬业罢了。
咳嗽一声,副官立马转过身站好军姿,朝楚山舆敬了个礼:“长官,恭喜。”
四个字,表达的欣喜、敬畏、担心,以及由衷的恭喜似乎都包含在内,楚山舆点头,便见这家伙下一瞬便没个正行的朝自己伸过头来,开始偷偷打听:“长官,里面是夫人吗?不过,身份是不是……”
“去信息登记室。”
楚山舆没回答,而是快步朝一个方向而去,目的地正是身份信息登记以及权限室。
对以为联邦统帅来说,要为一个人办理身份信息以及设置查阅这人的身份权限是很容易的,统帅府就有一个登记设备,还是权限很高的那种,但楚山舆想要将小兔子绑在身边光是在身份登记上赋予他的绝对权限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