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挺好。”
时言心情不错,但随着进入车里看到,食物已经洗劫的差不多了以后,季笑不出来。
“你还是挺牛逼的。”
时言赞叹道。
辛夷白眼一翻,显然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便问道:
“你刚刚在哪想啥呢,魂都飞走了。”
“还能想什么,当然是想事情了。”
“”
好像放了个屁,不确定,再闻闻。
“你非要怼我是吧?”
辛夷抿唇,表情中有些许的隐忍。
“怼你好玩呗。”
时言跷起二郎腿,被背靠着坐垫伸了个懒腰。“脑子里想法太多,你问我,我又不全部答得上来。”
“比如说呢。”
辛夷问道。
“今天发生的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辛夷觉得时言很有想法,这种问题都会纠结。“有什么意义?”
“没啊,但人的大脑总会被奇奇怪怪的思想包围,他要活动,再产生不同的思想。”
比如时言在那,就回顾了自己还记得的事情。
悲伤的,高兴的,很多。
本来,祁岳夫夫领了个孩子不关他的事,但他总有些在意。
他盘算了一下,他也好久都没有见到训哥了,祁队也越来越忙。
队里的人都说,训哥派外去了,具体派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思绪越想越乱,但他始终不承认,祁队有什么问题。
如果祁队有问题,当初又怎会救下倒在雪地里来路不明的自己?
本来就是一件小事,时言也不懂自己为啥那么在意。
“你在想什么?不讲故事了?”
见时言在发呆,辛夷叫醒了他。
“什么故事?”
时言回神,问道。“我英勇事迹太多,你想听哪个?”
“啧。”
辛夷咂舌,“你不正经会死吗?”
“我哪不正经了?”
时言有些无辜,“我说的是事实。”
眼看着辛夷脸色变幻的不太好看,时言就此打住,“不逗你了,哎呀,你这么不经逗,以后可怎么办哟~”
废话说了一大堆,故事却还没讲。
正准备扯,终端又跳出了画面,周围又出现了新的一轮丧尸。
“这还没太平多久,那些杀不死的又来了。”
时言被打断了,从车后座拿出枪,“故事下次再讲,现在还是先活命吧。”
“这也没休息多久吧?”
辛夷结果枪,他都能感觉枪上残留着傍晚时余温。“感觉和你一起,到哪都很倒霉。”
“可能吧,现在你和我一起倒霉,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