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我们派人私下去看过卡洛琳的行踪,除了练习舞蹈,就是在酒吧喝酒,听酒吧的酒保提起,他们很快就要去下一站,已经拿到通行许可证了。”
“我知道。”
林莉点头回道。
目前还是无法解释,林莉刀自己的这件事。
装那么久,累坏了吧?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浓烈刺鼻的味道充斥着时言整个鼻腔,他不禁蹙眉,那股味道说不上来。
“什么味道?”
林莉下意识抬了下衣袖,并没有时言所说的味道。
“就是丧尸的腐臭味,很浓,就像跻身于丧尸堆里一样。”
房间里,空荡荡,这里是特殊病房,其他隔壁几乎很少有人住院,怎么会有腐臭味,对了,林莉出事那天,管内也有类似的腐臭味。
时言:“我记得,那天,管内的味道和现在一样难闻。”
“真的吗?”
林莉本来还有些不太相信,但看到时言严肃的表情后,立马警觉起来,但使劲嗅了嗅还是没有味道。“我还是什么都闻不见,这一栋楼住的人很少,藏匿丧尸的可能性很小。”
直到牧念将茶点端了进来,礼貌的问了一句,“你们聊完了吗?”
时言没在纠结那些,继续说道:“聊完了,麻烦你了。”
牧念察觉房间内气氛还是有些不太对,放下茶点后,等着林莉将面前的茶水品了一口以后,才准备离开,“那,我先去外面走走,这里面有些闷。”
林莉笑盈盈地目送着她离开,“去吧,路上小心。”
等外面没有脚步声以后,林莉才再度开口:“现在呢?”
时言摇头:“奇怪,突然间,那股子味道没有了。”
好像从牧念进来以后,那味道就突然间消散了。
这是为什么呢,时言不解,但没有过于纠结这个问题,而是转头询问起林莉的伤势,
“对了,你的伤怎么样了?”
林莉看了下自己的伤势,腰腹缠着厚厚的绷带:“差不多了,也感觉不到疼,最快明天可以拆线了。”
这应该算是受过‘最轻’的伤了,至少没有感觉到疼。
“感觉不到疼吗?”
时言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对林莉说道:“可以方便看一下你的伤口吗?”
反正都要拆线了,林莉倒是觉得无所谓,痛快地答应下来:
“当然可以,给你作个参考吧。”
林莉解开缠绕在腰间的绷带,只有表层沾有少量的血液,里面却沾染上了绿色的液体。
这个液体,散发着浓浓的腐臭味。等所有的纱布全部解开,已经能见到里面的空洞可以内脏的窟窿。
看到那些伤势,时言问道“林队长,这是怎么了?”
这才短短几天,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说完话的时言将手伸于背后,缓缓的向林莉凑近。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呢?”
林莉有些奇怪地说道,但语气里却一点起伏都没有,没有失措,只觉得有些理所当然。
“时言,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