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小达人什么意思。
大概是出类拔萃的意思。
黎源说话有些奇怪,据说读过几年私塾,但又不像他接触的文人墨客那般引经据典,但细细分辨,又觉得他的话似乎暗藏渊博的知识。
当然,那些奇奇怪怪的话除外。
嗯,他就是一个出类拔萃的辣椒狂。
小夫郎犹犹豫豫凑过来,瞅准黎源还在专心画画,赶紧在对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正要撤离,一只大手揽住他的腰,铁箍似的,他挣扎了两下,可怜巴巴看着黎源,“黎哥哥……”
黎源一本正经看着纸面,突然垂脸咬住小夫郎的嘴唇,小夫郎弱弱轻哼一声。
两个菜鸡没任何经验,一开始不是你咬破我的嘴,就是我咬破你的舌头,明明痛得要死,还坚持学习。
好在两人都聪慧过人。
不多久就知道要用嘴唇嘬。
黎源最喜欢小夫郎回应他,怯生生,小心翼翼试探,弄得黎源蹿心苗。
心苗维持得时间长,黎源不知道怎么舒缓,抱着小夫郎又亲又挠,小夫郎害羞得紧,却也抱着他慢慢回应,黎源喜欢得紧。
松开小夫郎时,对方的嘴唇红得像樱桃。
红润的嘴唇湿漉漉,黎源眸色发沉。
不知道小夫郎是不是跟他一样难受。
跟乡下汉子相处久了,闲时大家要聊些荤段子,大家说得直白露骨,说谁家婆娘像驴,又说谁家床板咯噔咯噔,撞得房子都要塌掉。
大家点到为止,彼此眼神传递着心照不宣的意思,但黎源明白一个道理,那件事是极爽的。
可是他并没觉得舒爽,甚至很多时候都难受得厉害。
但是抱着小夫郎接吻又是一件甜蜜幸福的事情。
闺房之乐不好问他人,只能自己慢慢琢磨。
黎源压下渴望,凝神绘完最后一笔。
“这样的床和衣柜你可喜欢?”
小夫郎看着黄麻纸上粗糙利落的线条,那些家具是他从未见过的简朴模样,没有雕花,没有床幔,亦没有脚踏和屏风,光裸裸的一张床,无端让人觉得放浪。
黎源继续说,“我不喜外人进入卧室,客厅需要扩大,增加待客的区域,但邻里热情好客,没有不进卧室参观的道理,我在客厅和卧室之间增加一间书房,放张软塌……”
小夫郎看着书房的软塌,这个软塌更像百姓常用的床,他们家会在花亭放置软塌,供贵客歇息。
黎源指着书架旁边一个不明显的门,“我们用暗门,所谓暗门就是不易被察觉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