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黎源赞不绝口。
吹蜡烛时,小夫郎让黎源许愿。
黎源只许了一个,便是让小夫郎的生日愿望达成所愿。
大约最近心理负担有所减轻,喝酒时就多喝了几杯。
放洗澡水时,还是小夫郎扶着黎源去的。
黎源坐在浴桶里唠叨,“明年我想修个浴池,下面铺地龙,这样就不用担心洗着洗着水就变冷了。”
小夫郎想着那情形往黎源身上抹皂角膏,“不怕把自己煮熟了?”
黎源哈哈大笑,“哥哥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自然要做好进水和出水系统。”
小夫郎是相信的,冬日里黎源就把家里的“水管”
换了一道,一来竹子用了大半年有些老化,二来黎源又将其优化了一下,现在厕所浴室也有“自来水”
,只是没有热水。
黎源什么时候躺在床上已经不记得,他睁开眼睛看到微弱的白光,想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大约雪停了,月亮照亮雪面反射的光。
地龙燃得正旺,窗户微微敞开,卧室并不燥热。
但他还是掀开被褥一角,正想看看小夫郎的情况,转身就对上一双眼溜溜的猫眼。
黎源顿时笑道,“大半夜不睡觉你数羊呢!”
小夫郎也弯了弯眼睛伸手搂住黎源的脖子,“哥哥,我们说会儿话吧,你好久不与我这般说话了。”
也说不上好久,冬日修路修水渠时,两人先是要亲密一番,再搂着彼此说着话睡过去。
黎源发现婚书并未递至县府也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他又怎么可能真的冷落小夫郎,只是有些逃避。
但两人同枕共眠多日,彼此稍有不对劲就能发现,小夫郎发现黎源的逃避,为不让黎源伤神也就配合着对方,彼此心里九转十八弯,竟觉得过去许多时日。
大约还醉着酒,本应醒来,被地龙一烘,黎源仿佛坠入云里雾里,不如往日那般小心谨慎,他将小夫郎搂进怀里,亲密地蹭了蹭对方的脸颊,却还是说道,“睡吧!”
小夫郎却说,“哥哥,我还未送你礼物,你不想知道我会送你什么吗?”
黎源闭着眼睛嗅着小夫郎身上散发的艾草香,胡乱猜了几个。
小夫郎却都只是摇头,最后黎源耍赖道,“饶了哥哥吧!”
小夫郎却缓缓坐起来,一头青丝垂落下来,他将发丝顺到前面,白色的里衣一点点滑落,露出半只香肩,小夫郎缓缓侧过头来,幽幽说道,“我将自己送给你可好?”
漂亮的猫眼微微眯着,令黎源猛然想起阿紫平日餍足的神态。
黎源立马移开目光,只觉得邪火乱窜,却还是哑着嗓子说,“谁教你说的,也不害臊。”
小夫郎慢慢俯身过来,清亮的声音带着一丝哑意,落在黎源耳朵里痒酥酥,像在心头游弋的细蛇,“我本来就是哥哥的人,送与你又有什么不对?”
黎源想出去洗个冷水澡,但浑身发软毫无力气,还没想出对策,小夫郎一点点爬过来,身上的里衣像蛇皮般褪去,他凑到黎源唇边,轻轻抚摸黎源的眉眼,“哥哥,我不问你心里烦恼什么,但是今晚我们还像过去那般可好?”
言语间已经带上撒娇,“哥哥,你应应珍珠吧!”
柔软的嘴唇贴上的瞬间,凉丝丝的滑手一并贴近黎源燥热的肌肤。
黎源脑子里绷着的最后一根弦彻底断掉。
他猛地翻身压住小夫郎,在小夫郎轻唤声中,贪婪地含住那张柔嫩的嘴唇。